全身不能动后,他依然和过去几天一样,定点和我吃饭,吃完后推着我来到海边,只是我再也不能和他一起捡贝壳了。
他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慢慢地,也不捡贝壳了,而是会把我从轮椅上抱起来,沿着沙滩慢悠悠地走。
午餐之后,他会自觉换掉衣服,抱着我缩在床上甜甜的睡一觉。
下午又会重复上午的事情,直到夜幕降临,他带着我回家,喂我吃饭喝水。
说不难过是假的,只是在苏阳面前,我习惯了掩饰情绪,每次结束之后,我都会和往常一样夸他真棒。
就在我以为这样已经是最糟糕的情况时,一天清晨苏阳喂我吃东西时,下身传来一股热流。
大脑一片空白,我失神了好几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我失禁了。
这个真相令我有点难堪。
或许是心底积压了太多情绪,我终于没忍住在苏阳面前哭了出来。
苏阳帮我擦干净下半身,换了裤子,才抱起我,一点一点舔掉我眼角的泪水。
每一次眼泪没等落下来,就被一道温热湿润的舌头舔走,搞得我最后都不好意思哭了,只是抽抽搭搭地看着他。
“汪呜……”
他来蹭我的耳朵,贴着我汪呜汪呜一遍遍的叫。
叫得我耳朵痒痒的,终于没忍住破涕而笑。
*
那天我没让苏阳带我出门,而是靠在苏阳身上,听录音机里的广播,昏昏欲睡。
或许是阳光太温暖,我竟然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这一次,我做了无比漫长的梦。
梦里,有我,有聂逐远,有苏牧,还有苏阳。
我和聂逐远是从小长大的竹马,他像哥哥一样保护着我,而我只是个娇纵的小孩。
后来,学校里来了两个转校生,就是苏阳和苏牧。
相比较苏牧而言,我和苏阳的关系更好,他和现实里不太一样,虽然温柔却有点内向。
我把他当成最好的朋友,因为他会瞒着聂逐远偷偷给我送吃的。
不像苏牧那个小学鸡只会威胁我告诉我哥。
可很快,这种关系被破坏了。
确切来说,是苏阳看到了聂逐远帮我口交。
他把我堵在房间里,用好朋友的名义把我玩得站都站不稳,最后我生气了,和他绝交了一个月,他给我找来许多好玩的好吃的,才勉强哄好。
其实梦里的我也挺坏的,明明早就不生气了,但是因为对方哄着自己宠着自己就肆意的发脾气。
再后来,苏阳和我表白了。
梦里的我其实根本不懂男朋友的意思,但是被苏阳哄得迷迷糊糊的,就同意了他的请求。
却没料到,这就是噩梦的开始。
和我之前断断续续的梦境一样,我被囚禁了。
一条锁链限制了行动,周围没有窗户,漆黑一片,我醒过来的时候,只能看着房间里的一个小夜灯。
除此之外,连空气都是阴冷的。
每天的一个时间段,会有个带着面具和变声器的男人过来,关掉灯光强奸我。
我从一开始的奋力挣扎到后面心如死灰,最令我痛苦的是,这道身影慢慢地,越来越熟悉。
聂逐远。
梦境外的我已经确定了强奸犯的身份。
可梦境里的我依然无法接受,我给自己催眠,让自己不去相信这件事。
直到一场大火席卷了别墅。
苏阳冲进来想救走我,可锁链太紧,等他废了大功夫敲碎的时候,一根比人还粗大的柱子燃烧着火焰倒下来,苏阳为了保护我,正好被火柱子砸中。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