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陆应知是妈妈，但陈望非想再确认一下。

“宝宝……”

陈天乐眨巴着眼睛：“爸爸怎么啦？”

陈望非装作不经意间问：“那什么，我突然想到，嗯，你上次说陆应知是你妈妈，你还记得吗？就是在他朋友医院的时候。”

陈天乐点点头：“爸爸，宝宝记得呀，宝宝记性很好的！”

陈望非：“你说他是你妈妈，你为什么这么说？”总的有个依据吧？

陈天乐：“宝宝当时说的是‘爸爸之前说过宝宝要是想要妈妈，可以叫大爸妈妈，不过不能当着大爸的面喊。’”

陈望非：“有什么区别？不就是大爸是你妈妈？”陆应知要不是陈天乐的妈妈，他会和崽说这话吗？

陈天乐看了一眼陈望非，突然把脑袋埋到他怀里没说话，陈望非很少看崽有这么害羞的一面，好好地这又是怎么了？

陈望非给崽的后脑勺呼噜毛：“怎么还撒娇了？”

陈天乐哼哼唧唧，有些羞涩道：“爸爸生的宝宝，爸爸才是宝宝的妈妈嘛。”

“……”陈望非覆在他脑袋上的手顿住，似乎是再次确定， “你说谁生了你？”

陈天乐抬头：“爸爸呀，是爸爸说‘宝宝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宝宝，别的孩子都是妈妈生的，宝宝是爸爸生的！’”

陈望非再次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