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一直没见过他。”于欢想了想说,“其他结婚的老师,下了班都有人来接,但是傅老师都是自己回家的。”
于向西没说什么,只是纠正她,“以后要叫嫂子。”
于欢笑起来,“好,知道了。”
于向西把她送到小区门口时,碰到了黄丹丹,她刚从一辆豪车上下来,肩上背着带LOGO的奢侈品包包。
于欢说,“住对门的姐姐。”
于向西提醒她,“别让她进家里。”
于欢心里有数,“我知道,我只跟她说过话。”
她没来由地想起崔晓刚刚说过的那段话,一下子就清楚面前的女人过的是什么生活,难怪她晚上总是要到楼道里抽烟。
于向西把车往回开,路过药店的时候,进去买了几盒润喉糖和胖大海。
傅娴翎刚洗完澡出来,就被等在洗手间门口的于向西抱了个满怀,“吓我一跳……”
她娇嗔着打了他一下,仰着脸跟他接吻。
于向西把人压在沙发上,含住她的唇舌一番搅弄,舌尖沿着她的脖颈往下一路舔吻游走。
他眼睛亮亮的一直盯着她的脸看,傅娴翎的眸子因为快感而失神迷离,眼睫颤着,他用手拂过她的眼皮,头一低,衔住她的乳尖放在齿关磨咬。
“没看见胡杨?”她摸他软软的头发。
崔晓之前就问她要不要去酒庄玩。那时候,她叁天两头往老何那跑,就为了蹲胡杨,蹲了一周没蹲到人,终于憋不住了。
“嗯。”他含糊地应声,薄唇沿着她的肚腹往下吻到她的穴口。
她咬着唇,呼吸急促,双腿不由自主抬到他脑袋上,“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于向西含住她的肉粒重重一吮,她喉腔里被逼出一道哭腔,脖颈高高弓起,手指不自觉使力抓住他的头发,“啊……”
热液从甬道里流出,她的意识被快感冲击得溃散。
“不知道。”他声音哑得厉害。
粗硬滚烫的性器插进体内,饱涨感将她小腹撑得酸涩难挡,她呜咽着,男生已经扣住她的腰律动起来。
性器凿进深处,插得她头皮发麻。
他嵌得太深,硕大的龟头撞开宫口,撑得她弓身哭叫起来,性器在花心重重捣干,拔出来汁水淋漓,又重重地捣进去。
她灵魂都被捣碎,哭叫着拉他的手,颤着声音喊,“于向西……啊……”
“姐姐,我想听你喊老公。”他低喘着吻咬她的唇瓣,听她呜咽着喊老公,性器亢奋地又是一阵猛力凿干。
她整个人被捣碎,呻吟濒临崩溃,“老公……呜……到了……啊……”
不是那么挠(崔晓)
崔晓不想去找老何,最后又不得不去找他。
老何一见她过来,就皱着眉冲她挥手,“没酒喝,滚蛋。”
崔晓把包扔在吧台上,把他刚调好的一杯酒喝了个干净,随后放在桌上,问他,“你知道人去哪了吗?”
“不知道。”老何继续调酒,嘴里满是怨气,“上次跟你说的很明白了,你还要找他,你家里要知道,他以前有案底,你爸还不劈了我?”
“谁这辈子还没打过架吗?”崔晓嗤了声。
老何盯着她,“你打架把人打死了?”
崔晓就知道他又要提这茬,摸出包里的烟点上,“打架而已,这种失手伤人很常见。再说了,是对方惹事,又不是他主动惹事。”
老何说的是胡杨小学的时候,是胡杨母亲告诉他的,胡杨十叁岁那年,因为长得比较瘦弱,常常被人欺负,有一次被打得狠了,他突然发了疯地反抗起来,拿起地上的砖头就砸了过去,对方也是个半大的孩子,就那么被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