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猛地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我在跟你闹吗?!你居然为了这种玩意!抛下小娴那样好的老婆!你以为你以后能再遇到傅娴翎那样好的女人吗?!你做梦呢!你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了!”
张泉封被这一巴掌打得不轻,嘴角都出了血,他脑袋昏昏,耳蜗全是母亲最后那两句话。
“你以为这女人图你什么?!她就是图你的钱!你看看傅娴翎图你什么!她不就是喜欢你这个人吗!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张母气得边哭边打,打完张泉封又去打莉莉,卧室里时不时传来莉莉的尖叫声。
傅母站在门口安静地看着这场闹剧,她知道女儿就算发现张泉封出轨也不会闹,这孩子从小到大都这样,吃了亏受了苦也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但她身为母亲,却咽不下这口气。
眼下看着张泉封被打得嘴角都出了血,被张母呵斥着跪在地上时,她忽然就想起傅娴翎说的那句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啊,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泉封就是个人渣,女儿值得更好的。
去操他
傅娴翎第二天下班回到家才见到崔晓。
彼时,她刚从门口接过于向西送来的晚餐。
崔晓瘫痪在沙发上,见她满面桃红,又看了眼她手里的吃的,登时明了。
傅娴翎从袋子里一样样把东西拿出来的时候,崔晓瞬间艳羡了,“奶狗牛批啊,这么上道的吗?有没有我的?”
“没有。”傅娴翎说完,见崔晓一脸郁闷,拿了杯红枣牛奶递过去,“这杯给你喝。”
崔晓插上喝了口,“不错哎,不是很甜,不会腻。”
“嗯。”傅娴翎笑着把其他东西拿出来,“一起吃吧,我每天晚上都吃很多。”
崔晓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她晚上吃得很少,因为要保持身材,她这种经常出去接触客户的,但凡胖了点,气势就垮了一大截,穿衣服也容易丑。
“不吃了。”崔晓又重新瘫在沙发上,她这两天累得不行,昨天两场婚宴,今天虽然没有婚宴,但是来预约婚宴的客人要求稀奇古怪,崔晓又因着熟人介绍的关系,尽可能满足对方的要求,在外面几乎跑了一整天,傍晚过来的时候,后脚跟都磨破了一层皮。
她躺在沙发上,看了眼脚后跟,皱着眉「操」了声,“今天遇到的傻逼客人,累死我……她以为她是什么?女皇吗?说要坐马车,还要权杖,我尼玛网上给她找完,结果她还要现货看看,我说订做,她非要跟着我一起去,说什么不能出现一点差错,我当时就想把她脑袋按在车胎底下……”
傅娴翎拿了医药箱过来,给她用碘伏扫完,拿创可贴贴上。
崔晓牙酸地盯着她手里的小熊维尼创可贴问,“这谁买的?我那六岁的小表妹就贴这玩意。”
傅娴翎笑,“于向西买的,不觉得很可爱吗?”
崔晓:“……”
傅娴翎拿了腰部按摩器放在她身后,在茶几上吃完东西就收拾打扫,等她洗完脸敷着面膜回来时,就听崔晓在沙发上浪叫,“啊……舒服……哦yes-嗯……爽”
傅娴翎无语地走到她面前,把靠枕放在她脸上,“别叫了。”
崔晓喘了口气,看着头顶的吊灯,眯着眼说,“我有一个多月没找人做了,我饥渴了。”
傅娴翎皱着眉问她,“你就不能找个人谈恋爱?”
“谈恋爱?开什么玩笑,大家你情我愿做这种事多好,又不需要负责,谈恋爱就不一样了,麻烦。”
崔晓懒洋洋地伸了个腰,“我上周看上个男人,但是吧,那男的不让我睡,我开他五万一晚,他旁边兄弟眼睛都直了,他看都不看我一眼,真他妈够劲,等忙完我就去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