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子生病,急需用钱的男人下手,连团里会为家庭遇到困难的员工举办募捐的事都隐瞒了下来。

甚至在张平的儿子过世之后,她还不肯放过张平,一直在吸张平的血。

“这太不像话了!”赵团长猛的一拍桌子,转头恶狠狠的看向江南歌:“江南歌,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可这也是他们母子的一面之词!”江南歌还在狡辩。

“他们两个是亲生母子,若是想合起伙来谋害我,自然会编上一套天衣无缝的说辞。到时候我就算是被他们冤死了,我也无处说理去。但是光有人证就想定我的罪吗?我不服气!”

可段清野却在这时站了出来,把手中的东西交给了赵团长。

“团长,这是这位大娘带来的证据,请您过目。”

那是用手帕包着的一摞钱,里面大票小票都有。除此之外,还有一摞供销社提供的收据。

“这里边都是张平这些年来在供销社采购实际花费的收据,想来他也是怕有一天东窗事发,而特地让供销社开的。供销社对收据监管很严,不会随意对外发放。想来应当也是长期与供销社那边的工作人员往来,熟悉了,才能再开出另外一份发票来。”段清野说道。

江南歌急促喘息着,恶狠狠的瞪着段清野。

“那也是他自己贪污的证据,和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段清野抬起头来,淡淡的说道:“当初的那个在供销社帮你们里应外合的工作人员,不就是你联系的吗?”

段清野转头看向赵团长:“赵团长,为了以防万一,我找到大娘,拿到了这些收据之后,就打电话给了供销社那边的领导。想来这会儿人已经被带走调查了,江同志想要的证据,应该很快就能送过来。”

赵团长沉默着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江南歌:“既然如此,江同志就等证据吧。“

江南歌早已吓得六神无主,此刻面对着众人,她再也找不出任何理由来为自己开脱。

只见她身子摇摇晃晃,竟猛地向后摔了下去。

团长被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来。

事情还没问清楚,“嫌疑人”自己就先晕过去了。

万一出了什么事儿,岂不是他们这些“审案”的人得担责任?

可兰翠萍却猛然跳起了脚,直接冲上前抓住了江南歌的袖子,一下把她按在旁边的椅子上,捏住她的脸,对着她的人中便掐了下去。

一边掐一边嘴里嘟囔着:“又晕又晕!遇到什么事就只会晕!你不会还以为你是以前那个万人迷,随随便便搞点事情出来,就会有人替你冲锋陷阵吧!”

兰翠萍最近在练一个新的舞蹈,所以特地养了指甲,这会儿指甲又尖又长,掐在了江南歌的人中上,只让她感觉一阵剧痛。

江南歌不得不睁开了眼睛。

应卉清在兰翠萍身后抱着手臂,挑了挑眉,先说:还真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