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好好理论一下!看看以你的成分,提了这事之后,你的宝贝工作还能不能保得住!”

青年在身后默默听了许久,此刻终于是有些忍不住。

也顾不上官大一级压死人,直白开口道:“领导,即便这位同志是黑五类,可她也是因为已经平反了才能在歌舞团工作。连组织上都认定这位同志是无罪的,您却揪着这件事不放,难道是要与组织上的规矩过不去吗?”

周振邦猛地抬起头,怒瞪向青年:“所以你是要拿规矩来压我了?我看你是糊涂了,分不清主次轻重了?你是哪个部队的?难道没有接受过思想教育?竟然能说出如此是非不分的话,我倒是要与你的上级领导好好说说你的情况!”

青年毫不畏惧的上前一步:“我是xxx部队的,您尽管去和我的领导反映。如果我真的有错,那么我甘愿领受任何惩罚,哪怕是脱下军装,上军事法庭,我也绝对没有任何怨言!”

听着青年信誓旦旦的话,周振邦竟一时震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竟不怕?

迎上青年凛冽的目光,周振邦身为上级,竟然有些胆寒。

一时间双方就僵持在了这儿,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忽然,诊室的门又被推开了。

赵团长带着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匆匆走了进来,一进门就直奔着应卉清而来。

“应同志,你没事吧?我听说你受伤了,要不要紧?这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

应卉清微微摇了摇头,可是脸色却苍白到了极点。

受伤只是一部分原因,主要是被周振邦的无理给气的。

而此时青年看到赵团长带来的男人,也立刻转了个身,郑重地对他敬了个军礼:“副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