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沈小曼根本就是因为得不到自己,便想毁了自己!
接着,段清野的意识便彻底消散了,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到段清野再次睁开眼时,已经到了傍晚。
他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意识还有些模糊,挣扎着坐起身来。
可下一秒,外边就有警察推门而入。
见状赶忙劝阻道:“不要过分挣扎,小心伤了自己。”
段清野垂头,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上竟然捆着约束带。
段清野直接被气笑了,下意识的就想开口骂人,但是话到了嘴边,却活生生的忍住。
此刻不管是在证据上,还是在人情上,他都处于劣势,他不能再把事情变得更糟了。
警察键段清野冷静了下来,这才开口。
“你的父母带着律师来了,你可以跟他们见个面。”
段清野抬眼,便瞧见段父和段母推门走了进来。
段母一进门,看到憔悴段清野的模样,眼泪瞬间就夺眶而出。
她快步走到床边,也顾不上之前闹的矛盾,满脸心疼的抚摸着儿子的脸,急切的问道。
“清野,你这是怎么了呀?怎么会搞成这样……”
段明远还算是稍许淡然一些,并没有像断母一样哭哭啼啼,但也依旧眉头紧皱,尤其是在看到段清野手腕上的束缚之后,便更是忍不住上前一步。
段清野看着父母,心中一阵酸楚。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这才开口说道:“爸妈,我真的没做那些事,是沈小曼陷害我。他们说我有精神问题,可我根本没有。”
段明远拍了拍段清野的肩膀,安慰道:“儿子,我们相信你。律师已经在想办法了,你先别着急。”
段清野苦笑一声:“可是现在证据都对我不利,他们在我房间找到药,还说从我之前看病的病例做文章,可那些根本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段母哭的更厉害了:“怎么会这样啊……这不是冤枉人吗?”
段清野苦笑着摇了摇头:“光知道我是冤枉的也没有用,重点是得有证据。”
段明远点了点头:“儿子说的对。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有力的证据,证明他的清白。”
说完,他转头看向还在哭泣的段母,安慰道:“你也别哭了,免得惹儿子伤心。咱们现在得一起想办法,不是哭的时候。”
段母连忙擦干眼泪,勉强稳住了自己的情。
直到这会儿,她才想起点什么,随即四下打量了一眼,疑惑地问道:“应卉清呢?她怎么没在这儿?”
段清野无奈地解释道:“卉清回沪市去了,学凯出事了,她这个当妈的肯定得回去看看。”
段母一听,顿时就忍不住了,开始谴责起来:“这个应卉清,在你出这么大事情的时候居然不在你身边。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她带着个拖油瓶,咱们段家都也没说什么。现在你遇到麻烦了,她却拍拍屁股走人?”
段清野微微皱了皱眉,耐着性子说道:“妈,您别这么说。卉清那边情况也很紧急,学凯是她儿子,她肯定放心不下。再说了,卉清走的时候我还没出事呢。这事儿跟她没关系,不能怪她。”
段母一听儿子居然还帮着应卉清说话,更加气急败坏:“她儿子重要,你就不重要了?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你还帮着她说话,你怎么这么傻!”
段清野看着母亲蛮不讲理的样子,有些着急了:“妈,卉清不是您想的那样。她一直都很关心我,这次真的是事出有因。您能不能别这么偏激?”
段母被儿子这么一反驳,直接气得浑身发抖:“好啊,你胳膊肘往外拐,为了个女人,屡次三番跟你妈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