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着花生的焦香扑面而来。

应卉清捏起一颗放进嘴里,牙齿咬开脆壳的瞬间,甜腻的味道在舌尖炸开。

可这甜丝丝的滋味非但没能安抚心绪,反而像根细针,扎得胸腔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和苦涩。

“听说,你放弃了做科长?”

话出口时,应卉清才惊觉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段清野握着伞柄的手指骤然收紧,喉结艰难地滚动两下,忽然轻笑出声:“消息传得倒是挺快的。”

应卉清垂下眼眸,神色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