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张正安一案再次进行了审理,种种证据皆能证明……”
应卉清盯着证人席前的铜制台灯,思绪逐渐偏远。
直到证人应思雨被带了上来。
旧情人再次相见,一个在被告席,一个却是证人。
可同样穿着囚服,应卉清看着,只觉得心中五味杂陈。
如今这种状况,谁又比谁能好到哪里去呢?
事已至此,大约二人都心如死灰。
应思雨的情绪比之前平静了不少,已然没有了疯疯癫癫的样子。周振邦似乎也觉得自己没有指望,平静地听着应思雨的指控。
直到应思雨退场之时,她忽然就转过了头来,恶狠狠地瞪向应卉清。
“应卉清!你明明知道你被下放五年已成定局,组织上该给你的补偿也给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们?为什么非要把我们送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