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去。”
“等一等。”应思雨突然叫住姜晴晴,语气忽然间变得有些阴森森的,“你给我记清楚了,不管应卉清对你有多好,你唯一的老板只有我一个。你可别忘了,到底是谁把你从那如同死人窝一般的地方救出来的?要是没有我,你就只能去给那个老光棍当老婆,然后像他前妻一样,被活生生虐待致死!”
姜晴晴瞬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原地,好半天都发不出一点声音。
见姜晴晴不吭声,应思雨又冷冷地威胁道:“我能把你弄出来,就能再把你送回去,明白吗?”
被家里人连拖带拽,又打又骂地往老光棍屋里塞的恐怖场景还历历在目,姜晴晴哪里还想再回到那个如同虎狼窝一般的地方。
即便应思雨看不到,她还是忙不迭地点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知道了,思雨姐,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那就好。”应思雨满意地嗤笑一声,“去吧,记住,离应卉清越近越好。”
除了带着应卉清之前给姜晴晴购置的那些生活用品,姜晴晴就只背了个小包袱来到歌舞团。
从大门前往办公楼的一路上,姜晴晴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想来他们也是许久未曾见过竟有人穷到用一块破旧的布,随意地裹起行李,往肩上一扛就出门的。
姜晴晴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其实她并非没有行李袋,只是牢记着应思雨的吩咐,才刻意选择了这种最为淳朴的方式。
她寻思着,这样应卉清见了,想必会更加怜惜自己。
就这样,姜晴晴一路顶着众人异样的目光,终于来到了报道处。
应卉清早就在此处等候姜晴晴了。
果不其然,一见姜晴晴进门,应卉清的脸色就微微一变。
她没多说什么,只是催促姜晴晴赶紧去办理手续,自己则走到办公室门外等着。
待姜晴晴办理完手续出来,应卉清赶忙迎上前,皱着眉看了眼姜晴晴的行李,问道:“你家里人都没给你准备个行李袋吗?”
姜晴晴有些局促地搓了搓手,脸上泛起两坨绯红,结结巴巴地解释道:“这回要不是村支书帮忙,我恐怕连村子都出不来。他们本来就担心我出来后不再回去,又怎么会给我准备那么好的行李袋呢。”
应卉清微微皱眉,隐约记起姜晴晴家中还有个弟弟,听闻她父母重男轻女,家里的脏活累活都由姜晴晴包揽。
她既要下地干活,又得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村里人十日有八日,都能瞧见姜晴晴忙碌到深夜。
也怪不得姜晴晴出这么远的门,连路费都是村支书给的。
应卉清轻叹一声,主动接过姜晴晴的行李,说道:“我先带你去宿舍,把这些东西放下,然后带你去后勤处领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