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笙若有所思的说道:“我没想到你们竟然如此合得来,成为好友。”
“你没想到的事多了去,这是我们的房间。”阮岫反手关上门,从后面抱住乔笙,一面解开他的皮带,一面说道:“坐了几个小时车,先洗个澡吧。”
乔笙脸一黑,隐隐感觉有种潜在危险逼近,他想要跑可惜被某人紧紧圈在怀中:“不要,我还得去看满满他们。”
“别管他们,凌天这个奶爸做得比谁都好。”阮岫哼了声,环抱着他,在他侧脸一吻:“昨晚让你躲过了,我要现在拿回我的补偿。”
“…昨晚好像你比我睡得早,好吧?”乔笙心里一跳,这人从来就不讲理。
阮岫抿了抿唇,没有接过话,直接用行动表达他的势在必行,虽然两人之间感情甚笃,但那种事做得却是屈指可数,痛得乔笙是连连直叫……
最后一刻,阮岫猛地拔了出来,射在乔笙的背上。
他这举动,让乔笙有些怔愣,木讷的问道:“为什么?”心底在那一瞬间有些失落,说不出来的失落。
阮岫抱着他走进浴室,温柔的轻吻他唇角:“不要乱想,我赌不起。”
乔笙扶着墙壁勉强站稳,神情茫然:“赌什么?”
“我不想再失去你,那种痛你承受一次就够。”乔笙的身世他后来继续调查过,乔笙的父亲秦二就是死在生他之时,另一个父亲在送乔笙去了乔大爷家后,不久也得病去世,而宋萍说乔笙生满满差点死去,秦家人也说男人逆天生子十人有八人都会死于生产,他真的怕了,真的赌不起,他们有满满就足够,他真的不贪心。
乔笙看着他:“宋姨给你说了?”
“嗯。”
乔笙仰起头,直直地望进他的眼眸:“我连死都不怕,怎么会怕那玩意,再说满满该有个弟弟或妹妹。”一个姓乔一个姓阮,这样才完美。
阮岫凝视着他,片刻之后,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眼睛上,低喃道:“你不怕我怕,满满有元宝这个哥哥,够了。”
乔笙皱眉,沉吟不语,由着阮岫给洗干净身上,又换上干净衣服。
这事可不是阮岫说了算。
……
中午一家人围着一张大圆桌热热闹闹的吃了饭,唯独乔笙没什么胃口,因为身后痛的他怎么坐都不自在,还频频惹来楚凌天意味深长的笑,而罪魁祸首恍若不知,淡定的和楚向道讲话吃饭,还不忘照顾旁边的两个小家伙。
等满满吃完两碗饭,打算要第三碗的时候,乔笙果断出声阻止,虽然那个碗不大,但小孩子没有个饱,大人不控制给他们食量,他们就会一直吃,直到吃得再装不下,这种习惯很不好,也容易将孩子胃撑大。
阮岫看他半响:“满满不吃,你吃。从今天起来,你就在家里负责给我养胖,什么时候胖了,什么时候才有资格说什么出去工作的事。”
乔笙嘴角抽搐,这人霸道的不是一点点,更郁闷的是其他人居然不反对,显然是站在阮岫那一边。
吃完饭,阮岫回了局里,楚凌天也去了公司,就留下他们老的老,小的小,残的残守家。
折腾大半天,下午时乔笙陪两个小家伙一起睡了午觉,等他醒来时候,两个小家伙早不见踪影,而院中不时传来笑声和谈话声,起身慢慢走到窗户边,从窗户口往下看去,看到几个老大爷正在和楚向道下棋,旁边几个小孩子围在一起玩耍,看来大家都已经习惯A市的生活,他也要努力呢。
傍晚时,阮岫和楚凌天一块回来的,楚凌天心情似乎很好,嘴里哼着不知道什么歌。阮岫还是一如既往的吝啬表情,和院中一群人淡淡打过招呼,就径直进屋找乔笙。
乔笙正在埋头自己的衣物,见阮岫进来,微微笑问道:“满满下午说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