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了半响,然后还给乔笙,道:“我听安曲说乔先生是孤儿,后来一直跟在陆景城身边?”

乔笙抿唇:“是的。”

秦大哲沉吟道:“我知道背后说人不大好,但陆家人典型的自私自利,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乔先生还是少与陆家来往比较好。”

乔笙点头,这点他深有体会,不过这话怎么听着如此耳熟,就在前段时间秦安曲似乎也说过类似的话,看来秦家和陆家有些渊源。

秦大哲叹息:“也许过不久,我会再次上门打扰,还望乔先生不要嫌麻烦。”

还找他?找他做什么?心中虽感疑惑,但面上还是微笑依旧:“随时欢迎。”

看他们说的差不多,齐衍和秦安曲就把乔笙叫了出去。

秦安曲把一张支票塞到乔笙手里,慢慢说道:“乔笙哥,乔二哥出个这事,你也不要太伤心,我相信好人有好报,乔二哥一定不会有事。我和齐衍商量过,我现在是必须回去,就让齐衍留下和你一起照顾乔二哥,等过段时间我再过来看你,你千万要保重身体,不为自己也要为满满。这个你拿着,是我和齐衍的一点心意,希望你不要嫌弃。”

乔笙看着手中的二十万支票,惊了一跳,连忙塞回去:“小秦,这个我真不能收,如果你们真把我当哥,就乖乖回去,以后不要再离家出走,我看你爸不像是不讲道理的人,好好和家里人说,没有解决不了的事。”

秦安曲皱眉,佯装生气:“你是嫌少吗?”乔家什么情况,他一清二楚,所以刚才让爸爸开了支票给他。

乔笙叹息:“你们的心意我很感激,但支票我真不能要,如果你再继续这样,就是看低我,懂吗?还有齐衍不必留下,你们一块来就一块回去,回到锦阳市给我个打电话就好。”

齐衍吊儿郎当地看着他:“不,我要留下,我还有很多事没做。”

“齐衍。”

“打住,啰哩啰嗦像个老大爷,真搞不懂乔二哥喜欢你什么。”齐衍斜他一眼,拿过秦安曲手中的支票,率先回了病房,留下秦安曲和乔笙相对无言。

最后齐衍留下来了,秦安曲随秦大哲回锦阳市,临走时,秦大哲送了满满一份见面礼,见面礼又是一张支票,秦大哲解释来得匆忙,什么都没带,就随着带着支票夹。

乔笙听得哭笑不得,当然不可能收下,令他欣慰的是小家伙也很有礼貌的拒绝,原因是她二叔说: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不想双手一长一短,就不要接受外人赠予的东西。

秦大哲哈哈大笑,摸了摸满满的头发。

……

明天满满还要上课,在医院过夜也不方便,乔笙就让齐衍带着满满回去,明天放学后再来。

一时间,病房内只剩下乔笙一人,他疲惫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昏迷中的乔竹,轻声道:“你倒是睡着死沉,这样都吵不醒你,如果明天你再不醒来就将永远见不到我,你会后悔吗?”昨晚被折腾一晚,今天又发生这种事,现在安静下来,顿时感觉全身无力,酸痛不已。

他把脸埋在双手中,自言自语的喃喃道:“呵呵,医院真是个好地方,当初是我亲自送你进来,现在也是我守着你身旁,不得不承认咱们的缘分,真的有点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