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明白在那个世界里的太宰治绝对已经变了一个模样,中原中也虽然有些欣慰对方再也不骂自己为“蛞蝓”了,但是不知为何看对方现在的模样有些不爽。
“我还是有好好养她的。”津岛修治认真地反驳了中原中也的话,他从长袖中掏出了一份信封,慢悠悠地展开,露出了其中稚嫩的画技画纸之上所绘制的是他和治子两个人在庭院的那棵巨大樱花树下依偎的身影,这是津岛治子在十岁的时候画下来的图。
“哦?这是太宰的女儿画的吗?”织田作之助有些好奇地看了一眼,不得不赞叹津岛治子的画技的确很不错,嗯,对于十岁的孩子来说非常不错。
“嗯……十岁画的。
”任由织田作之助把那张画拿走,津岛修治也不是很在意这个东西,他只是随性地说着,目光飘散,也不知道落点究竟是在哪里,“她刚刚把这个信封给我了,大概是想要表达希望我可以活下来的意思吧?真是一个无趣的孩子啊……”
“嗯?等等,这个里面肯定有问题吧!”听到了津岛修治后面的话,沢田纲吉立马就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他凑过去看了一眼画面,再看看眼前淡漠的津岛修治,他向前走了两步,一把抓住了津岛修治的手,脑海中浮现出了刚刚幼年的太宰把津岛原右卫门杀掉的画面,微抿嘴,大声地说道,“太宰老师!你刚刚说了吧,明天是你的女儿成年的日子?是十八岁的意思吗?”
“是啊,”津岛修治理所当然地回应着,“是她要成为家主的日子。”
睁大了眼睛,沢田纲吉的一只手直直地指向了还躺在地面上的津岛原右卫门,他的手还有些颤抖,就像是想要得到一个否定答案一样,大声地询问道,“你,你也会变成那样吗?”
在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同时落在了津岛修治的身上,他们在看见津岛修治那无所谓的神色的时候,便知道对方会说出什么样的话语来。
津岛修治回答了他们的疑问,话语却同他们所想的完全不同:
“当然了,我不会变成那个样子的。”
同时松了一口气,织田作之助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而放下了心,但是沢田纲吉的心还是提着,他的超直感告诉他,不对,这个回答并不完整。
他紧紧地握着津岛修治的手,双眸中透露出认真而真挚的光彩,夺目而刺眼,伴着他的声音一点点地敲打在津岛修治的心上,“那么,你会变成什么样子?”
津岛修治被沢田纲吉眼中的光芒一震,明显有些呆住了,他愣了一会儿后,自然地把自己的手从对方的手中抽出来,微偏身,轻声说道:“这又有什么需要在意的事情呢?我们本就不在一个时间线里不是吗?”
“如果你死掉的话,不只是我会伤心,”手按在胸口处,沢田纲吉伸出了手,再度持起津岛修治的手,让他的手掌覆在自己的胸口处,他如此坚持地注视着津岛修治,希望可以瞧见那双空洞无神的鸢色眼眸最深处的光彩,“那个世界的我也一定会非常非常伤心的!”
“……真是过分啊,” 不知是回忆起了什么画面,津岛修治微抿嘴,有些狼狈地偏过了头,低声说道,“明明只是一个黑手党的首领而已,却要说出这么光明正大的正派话语,这样的话可骗不了我的啊。”
“既然你这么好奇的话,”他顿了顿,转过头,脸上总算有了些许的变化,拿出了认真的神色看着沢田纲吉,只听几个字从津岛修治的口中吐出,轻飘飘的语气中却蕴含着沉重的意味,“我会消失。”
“连尸首都不会有吗?”睁大了眼睛,沢田纲吉在瞬间理解了津岛修治口中所说的意思,他有些震惊地松了手中的力度,任由津岛修治把手从自己的手中抽出,沉默了许久,“原来如此啊,所以那个世界的我没有阻止你,你也无所谓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