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后,太宰治目光一转,落在奴良滑瓢的身上,不由得笑出了声:“哈哈哈……这么大一个家伙,居然连妖怪的身份都能够被一个幼崽看出来,真弱。”
“那真是抱歉了,我对您来说,年岁上应该算是幼崽吧?”奴良滑瓢笑眯眯地表示百和千是不可以对比的存在,你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我要叫爷爷的存在啊~
太宰治没有在意奴良滑瓢的调笑,漫不经心地坐下,开口道:“所以,你们过来做什么?”
“不是你给我发的邀请函吗?”将话语中的敬语去除,奴良滑瓢知道自己其实没有必要那么守礼的,毕竟对方并把看着一点,他沉默了片刻,拍了拍自家孙子的肩膀,说道,“带这小子过来开开眼。”
“哦?你这是遇到什么问题了?让我想想……是导致奴良鲤伴死掉的原因?”太宰治歪头思索了一下,很容易就猜出了奴良家现在所面对的事情,“这个小鬼是要去报仇的?”
“嘛,小孩子还是需要锻炼锻炼。”奴良滑瓢没有否定这个事情,他笑了笑,将这个事情简单地和太宰治说了一下后,话音一转,落在了他们的对手安倍晴明身上,“您可有什么见解?”
扫了一眼奴良滑瓢,太宰治并不反感对方这种试探性的问话,不过……要转世出生的安倍晴明?而且貌似还是一只黑漆漆的晴明?
他眨了眨眼睛,从那记忆深处翻出了平安京的记忆,脑海中浮现出某位风度翩翩的阴阳师的身影,再想想自家哥哥玉藻前的所作所为,他咳嗽了两声,把这个事情团吧团吧丢到了一边去,开始思考安倍晴明的情况。
琢磨了一会儿后,他的嘴角勾起,淡淡地说道,“顺势而为即可,反正不是真的晴明。”
太宰治将酒水从沙发底下拿了出来,那是他某一处去中也家抢劫而来的,也是导致中原中也前几天过来揍自己的“罪魁祸首”,他倒了一杯酒放在了奴良滑瓢的面前,自己则是直接拿了一杯比较大的酒杯,喝了起来,“来来来,不要谈那些久远的事情,你这小孩读高中吧?”
“嘛,还好吧。”感觉太宰治的主意貌似打到了自家孙子身上,奴良滑瓢模糊地说着,企图转移话题,“我听你们邻居说你们家只有一个小孩住,怎么?没有在人的面前展露模样吗?”
“嗯?为啥让他们看见,这个没有必要啊……”太宰治疑惑地歪头,“能够看见的自然是看得见,看不见的人自然是看不见,又有什么必要去特意展露的呢?我留在这里也不过是为了好玩。”
他摇晃着酒杯,看着那酒水在酒杯中荡起波澜,轻声说道,“这个世界无聊透顶了,神明也没什么好玩的家伙,地狱倒是很有趣,但总过去也不好,会被那个讨厌的鬼神捉去工作,所以啊……寻些乐子很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