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推到墙上,困在双臂间,深深地望着他。

“小侯爷说得对,天底下没有比我更醉的人了。”他笑得漫不经心,一点一点凑近裴长淮,“正好趁醉,我要问一问你。”

赵昀一把将裴长淮扣入怀中,重重吻上他的唇,似饥渴多时的野兽在汲取清泉,歇斯底里地追逐、索求。

“赵……”

裴长淮推拒着,唇齿一张,欲说些什么,赵昀嘴中浓烈的酒气一下灌入他的口腔,强横霸道,舌尖逐着他的乱吻乱缠。

被他吻着,裴长淮心脏与后腰俱是发软,只觉那酒气渡入口中,醺得他也要醉了。

赵昀一边亲吻,一边引着他进了帷帐中,裴长淮几乎是倒跌在床上,一抬眼,便对上赵昀深黑的目光。

他一时心乱如麻间,紧紧攥着玉笛,手心冒汗。

赵昀屈膝跪在他的上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裴长淮,越看,裴长淮越心惊胆战。

他预感到某种东西在失控,清如玉的脸上浮了些薄红,“够了,够了。”

他还要起身,却被赵昀压制回去。隔着衣衫,赵昀握住裴长淮昂然的下身,裴长淮浑身抖了一下,本能地向后缩着,只是他手脚都在赵昀的掌控之中,实在逃不开多少。

执掌武陵军以后,裴长淮清正自律,习惯了压抑所有弱点怕疼,爱甜,还有一切有可能会反受其害的欲望,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不辜负别人对正则侯的期待。

然而赵昀却是扶着风的烈火,轻而易举地点燃他内心那片干枯落败的荒原,将他烧尽,将他吞噬。

他让他有了无法抑制的、鲜活的欲求。

抚着他硬挺的性器,赵昀失笑一声,去咬他的下嘴唇,再问道:“裴昱,除了我,还有谁能让你这样起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