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的,更像赵昀在他耳侧低语。

越听,他心中越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不够。这样不够。

他等待着谁来给他一个痛快。

不一会儿,赵昀从门外进来,看到裴长淮正用手自渎。他乌黑的眼睛湿润透亮,眼尾发着红,分明是在做快活事却一脸委屈,模样可怜极了。

他不由地僵了僵身体,喉咙里发干。

“这样做没用。”赵昀有些火了。

他一边解开自己的外袍一边走上榻,将裴长淮抱进怀中,挪开他握着性器的手。

裴长淮后背靠着赵昀,极力保持最后一点清醒,带着些许恳求,说道:“赵昀,别让我更难堪了。”

赵昀却没放手,低声道:“没什么难堪的。”

方才他去见管事,声称自己要些助兴的东西,就拿与肃王世子同样的药最好。管事的听后笑了笑,将忘生散的功效一一告知。

药效不太好解,要么就被打得皮开肉绽,打得越狠,泄火就越快;要么就要好生快活一番,出过三回精也就消解了。

“长淮,”赵昀唤着他,吻去他鬓角上的热汗,“什么都别想,余下的事交给我。”

裴长淮眼前全是重影,恍惚着问道:“你在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