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中牵起一阵酥麻。长淮不禁低喘一声,开口时越发恼了:“做什么?放手。”

赵昀听他这口气,几乎都要以为他是在发号施令了。

“你这小郎君,怎么比我还横?”

赵昀也没有生气,从前见够了别人在他面前一副谄媚做低的作态,忽然冒出来这么一个胆大的,赵昀倒看他唐突得有些可爱。

他虽算不得什么温柔的人,但在这等风月事上也不想弄得好不愉快,加上赵昀近来正当春风得意之际,心情极好,便舍出三分耐心给了长淮,没继续入他。

那物的顶端抵进长淮的腿间厮磨,缓慢而又深入,一下一下顶弄着。

自不必看,长淮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赵昀身下那物何等的雄伟与不善,他闭了闭眼,显然有些惊慌。

隔着衣衫,赵昀摸到他心脏跳得厉害,一时笑了笑,将手故意探进长淮的里衣中,笑问:“凉不凉?”

当然凉,凉得长淮一哆嗦,他忙按住赵昀的手,“你……”

刚要说话,赵昀的气息贴近他的耳后,温热的呼吸搔得长淮腰间一软,他又闭上眼,缩了一下颈子,唇间溢出轻快的低吟。

这赵昀予他的一凉一热,真真是折磨人,又教他清醒,又教他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