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帮忙搭建木屋的陆洲:“姑娘是担心陆洲?”

“果然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姑娘,你今天特意说那番话,我也能听出一些。”

“我现在不知道带他来是对是错,他心不坏,只是没有分辨出,什么人可帮,什么人不可帮。”

“哎!说起来他也算是在山里长大的孩子,接触的人少,对人总保有善良的一面。”

“所以这才是我担心的,我怕他在我们离开的时候带回来一些麻烦。”

丁原的表情也出现了一些严肃:“姑娘,你希望我如何做?”

“丁爷爷,如果我让你杀了他,会不会太残忍了一点?”

丁原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姑娘,你向来杀伐果断,如果你想我杀了他,怕不会问出残不残忍的话了。”

阚听南笑了:“丁爷爷,你还真是无趣。”

“姑娘,你可是留了后手?”丁原也笑着看着她。

“这不留后手可不行啊,我可是要照顾着一家老小。”阚听南调皮地眨巴了下眼睛。

丁原对她是心疼的,也同样也是尊敬的,也许别人会说,你对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尊敬个什么劲。

那是你没经历过,在这个时候有人给你一口吃的,能让你安稳度日,是多大的本事和恩赐。

“姑娘,你的后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