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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嘴硬,上辈子多少次,寇冲都没有下死手的意思,是她非要刺激地他失去理智,仿佛看他发疯她就开心,结果是两败俱伤,害人害已。
寇冲蓦地僵了一下,铺天盖地的戾气席卷而来,淹没一切。他一言不发,抱着她一个旋转。
眼前一花,背上一痛。俞婉反应过来看到的就是熟悉的床帐,身上忽地一凉,完美的酮体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洗完澡,图省事,她本来就只穿了一件,两三下就被他撕去了。
她的挣扎,全部被巧妙地化解,不管是力量还是技巧,都如螳臂当车,不能抵挡分毫。俞婉用脚去踢,被一把抓住,狠狠压制在身下,胡乱挥舞的手同样被轻而易举地按在头顶。
他的肩膀那么宽阔,腰杆富有弹性又结实。相当于她两倍的手掌,干燥粗糙,生着厚厚的茧子。那双手游走在她身上,比周家少爷不知男人了多少倍,甚至他的气息,干燥而充满侵略性,将她困在呼吸之下,一副要将她撕碎的姿态。
俞婉像是被逮捕后在生命边缘徘徊的幼兽,雪白的脖颈柔弱地朝着捕猎者,柔软的身躯任人宰割似地张开。
俞婉眼圈发红,可怜兮兮,像一只落入虎口,毫无生还可能而绝望的兔子,再也不敢发狠刺激他,喘着气道:“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么对我。”
“为什么?”他同样也喘,却不同于她仿佛跟人打了一架之后力竭的后果,而是情欲爆发,不得不用尽全力去控制压抑的喘息。
“我们是兄妹!认识以来就是。”她真的怕了,怕他的眼神,怕他的狠厉,怕他不顾一切的强迫。
“你承认吗?”他汗滋滋的身体散发着炽热的温度,几乎快将她烫化了,“你从来没有承认过。正好,我也不承认。”
太阳已经快升上中天,俞家兴早上去田里看了水,打算吃了饭之后去山上砍柴,借了邻居的斧子,发现有点钝,打了水打算磨一磨。
西厢间的屋子门还没开,俞婉年纪还小,爱睡觉,往常也有时候起床很晚,都不像今天。俞家兴拿起旁边门上的铁锁看了看,确定里面没人,跟胡杏娘道:“婉儿还没起来?制香房的门也锁着,是不是出去了。”
“什么出去了,大姑娘还没起来呢。在娘家自然好睡,去了婆家要还这样,人家只当家里大人不会教,哪里知道,咱们能说什么。”
自从俞家兴跟胡杏娘聊起给俞婉找婆家的事情,胡杏娘就总有话说,仿佛一夕之间,俞婉身上的毛病便多得不得了。
“不过白问你一句,你说这些干什么?小孩子瞌睡多正常。”俞家兴打算敲门,再怎么着,饭还是要吃的。日头长,制香费精力,大不了吃了饭再睡。
这时,门从里面打开了。俞婉依门框站着,仿佛身上没有力气,仔细一看,脸上白得很。看样子倒像生病了,问起来,又说没什么。
自已端着盆,慢吞吞挪到厨房打水洗漱,不但腰稍稍弓着,腿也不对劲,竟似有些打颤。俞家兴吃了一惊,“既然病了,今儿就在家好好休息,左不过薛少东才走,下一次交货还早着。就是推迟些,也算情有可原。”
俞婉呼吸控制着,腮上倒有些艳丽的酡红,生怕家里人看出来,坚定道:“不用,昨晚贪凉快,忘了关窗,被蚊子扰得没睡好。夜风又吹着了,等会儿喝了药,汗发出来就好。”
俞婉不自然地用手拢着衣领,在单薄的衣料遮掩下,谁也不知道,她的锁骨乃至胸口小腹,触目惊心的红痕比比皆是。一夜没合眼,眼睛酸涩地厉害,吃完饭,又躺到床上去了。
俞婉睁眼看见坐在床边的罪魁祸首,恶向胆边生,动作快过脑子,抬手便招呼过去。
寇冲准确无误地捉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