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应时道:“我去后山打猎时被猎人的弓箭射中。”???

姜穗倒吸一口凉气,“看着都疼死了。”

上完药,包扎好,姜穗开门出去,崔应时叫住她。

“穗穗,记住别往外说。”

姜穗点头。“知道了,你好好养伤吧。”

崔应时穿戴整齐,去村里转一圈,没听说有人抓山匪,松一口气,慢悠悠的往家中走去。

祁府。

“为什么这么久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连着半个多月,人好像消失了,怎么也找不到,祁珩怒不可遏,书房里弥漫着沉重的气氛,压的人喘不上气,刘杰和林成峰低着头,后背阵阵发凉。

刘杰道:“公子,汝阳郡已经翻遍了,如今正派人往下边乡镇寻找,公子再给卑职一点时间,卑职早晚抓住他!”

祁珩脸色铁青,“好,我再给你十天的时间,再找不着人,自去领罚!”

刘杰走出书房,后背湿透了,他狠狠地舒一口气,抬头看看刺眼的阳光,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祁珩回房看姜姩,这段时间一直在书房,很久没与她好好相处,刚踏进门,看见青梅端着一碗汤药去内室,他急切的走过去。

“谁在喝药?”

青梅端着药对他行一礼。“这是少夫人的药,她……”

青梅话没说完,祁珩步伐匆匆的踏进内室。“姩姩,你生病了?”

姜姩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祁珩又急又怒,训斥丫鬟。

“你们是怎么照顾少夫人的。”

“公子。”青梅一行四人全都跪下。

“相公。”姜姩叫他一声。“我来癸水了,肚子疼,不是生病,你别乱发火,吓着她们。”

祁珩面色暖和几分,接过青梅手中的汤药,坐在床边,一手揽她入怀,“我喂你喝。”

姜姩张开嘴,一口一口的喝药,喂完药,祁珩放下她,温热的手掌覆在她软绵绵的肚子上轻轻揉着。

“有没有感觉好点儿?”

“嗯。”姜姩抿了抿唇,“相公,你是不是遇上棘手的事了,我看你这几天一直阴沉着脸。”

“我会解决的,你别担心。”祁珩把她额前的发丝挽至耳后,低头轻吻她额头。

“抱歉,这几天一直没陪你,等我忙完了,带你去郊外骑马。”

“好。”姜姩双手勾住他脖颈,轻柔的蹭着他脸颊,祁珩俯身抱着她,在她唇上轻啄几下,心疼的抚着她苍白的脸庞。

“我找大夫给你调理一下身体,经常喝药对身体不好。”

“不用。”姜姩咬着他耳尖轻声道,“只要生个孩子再来月事就不会痛了。”

祁珩惊讶,“真的假的?”

姜姩笑道:“老一辈人都这么说,应该是真的。”

“娘子是在暗示我什么吗?”祁珩微微勾唇,嘴角漾开一抹浅浅的笑,低头在她脖颈处轻轻地蹭一蹭。

姜姩笑着推开他。“我没有,你别乱说!”

“我哪有乱说,你就是这个意思。” 祁珩陪着她在床上玩闹,姜姩笑的肚子疼,眉头微微蹙起。

“你这人真坏,笑的我肚子疼。”

祁珩一听,不敢再闹她,老老实实的坐床边给她揉肚子,姜姩被他揉的很舒服,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睡过去,祁珩抽回手,给她盖好被子,脚步轻轻地往外走。

“你们照顾好少夫人,有事去书房叫我。”

“是。”四个丫鬟拘谨的行礼。

祁珩走去书房处理公事,铜矿场又多加两千人马在外围巡逻,还要分出人手去种田屯粮。

所有的流民全被他收揽在军营,已经有四万多人,闲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