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深稍微组织了下语言:“在二十年前吧, 白琼她妹妹, 就是你生母把腺体移植给白琼的后,那腺体因为已经完全标记过了你父亲, 所以别说标记了, 连对信息素都没什么反应,当时她并不知情,只以为是自己身体的问题, 和这个腺体有排异反应, 就斥巨资在国内还有国外做了这样一个腺体激活药剂的研发。”
“前一两年这药剂已经研制出来了, 唯一差的就是一个自愿者来进行药剂实验,说难听点其实就是个小白鼠, 但是这药剂再如何也是有风险的,这么久以来也就一直没有合适的人愿意来试药。”
说到这里青年也没再继续说下去了,林一一也猜到了,沉声道:“所以你们就找到了齐溯?”
“不不不,你误会了,怎么能是我们找到齐溯呢?是这孩子非要上赶着来试药的。”
“他来你就让他试?!他才二十岁,还这么年轻,万一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不,是已经出事了。”
林一一神情冷凝,哪怕陈云深感知不到信息素,也还是被她周身属于顶级alpha的压迫感给压制得大气都不敢出。
陈云深很委屈,也很郁闷,反驳道:“我像是那种无良医生吗?我劝了他的,可是他执意坚持我能怎么办,况且不光是他,他妈妈也来了,连家长都同意了,担保人都在,我们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