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清除完全标记的手术,也不至于将一个小小的腺体病拖延到现在这样糟糕的难以根治的情况。
所以是他今天这样异常,这样不安是因为她那个渣妈吧。
他想要问关于女人的事情,却又怕林一一知道了他这么久了还对那个人念念不忘而不高兴。
林父顾忌着她的感受,毕竟没有哪个孩子会喜欢一个抛夫弃女的母亲。
意识到这一点的林一一神情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
她很烦躁,为林父,也为自己。
趁着林父还在里面检查暂时不会出来,怕自己情绪失控,信息素溢出影响到周围人,林一一跑到隔离室附近的地方,想要一个人安静待一会儿,平复下情绪。
不想她过去的时候,发现隔离室外面那个走廊还有一个人。
是一个女alpha,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样子,眉眼精致,五官深邃,尽管她面上没什么表情也能看出其内敛的锋芒。
林一一一眼就感知到了这是一个顶级alpha。
奇怪的是她并没有那种同性相斥的,和她同处一处的不适感。
可能是因为对方身形太过消瘦,可以说是骨瘦如柴的地步,脸颊也微微凹陷着,如果不是骨相实在太好,寻常人这副病态憔悴的样子肯定很难看。
加上她还是坐在轮椅上的,目光平和,无悲无喜的,像是在看一棵树一朵花一样的平常,没有一点alpha的压迫感 。
林一一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后者也觉察到了她的目光,视线从窗外的风景移开,落到了她身上。
偷看被抓包的林一一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我,我只是有些意外这里会有人。”
一般隔离室这条走廊很少会有人过来,一来是因为每天进隔离室的alpha或是omega的信息素都很紊乱,走廊这边多少会沾染上他们的气息,没有很强自制力的人过来很容易被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