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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橙花的花瓣被一片片摘下,撕碎,研磨成汁液,又囫囵又贪婪地吞下。
苦艾的浓烈也跟着花叶一并酝酿,像是两条支流合并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很快的,陆星舟没了声音。
林一一红着眼抬眸去看陆星舟,发现他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不得体的声音。
她揉了揉他的嘴唇,指腹上覆着信息素的味道,酥酥麻麻的让陆星舟下意识张开了嘴。
林一一将手指探入他的唇齿,动作轻缓地刮磨着他的牙根,上牙膛,最后是他柔软的舌尖。
陆星舟被她这动作刺激得眼尾泛红,先前咽回去的声音不受控制,且无法压制地再次响起。
他这才意识到她想干什么,羞恼地瞪了她一眼。
林一一没有理会他,在听够了他的声音之后再次咬上了他的腺体。
这一次陆星舟再也没有压抑他的声音,直到嗓子嘶哑得不成样子,直到浑身上下酸疼得没了力气,再动弹不了分毫。
直到他昏昏然的时候余光瞥见泛着鱼肚白的天边,林一一才从他脖子上离开。
陆星舟躺在床上,眼神涣散地盯着天花板发呆。
他身体疼得厉害,浑身上下都被车子碾过一般,连动一下手指头都难。
明明只是临时标记而已,为什么会那么舒服?
那种从头皮到尾椎,像是炸开一般的刺激如电流窜过的酥麻感,让他好几次濒死又重生。
陆星舟刚才气不过想拉她共沉沦是真,他都做好两败俱伤,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打算了,可是他没想到除却痛了一点,他感受到的只有愉悦,只有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