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不少人都一下子站起了身,表情警惕,身上灵力涌动,生怕再出什么意外。
然而台上的玄师表情还是那般平静,只是轻轻动了动手指,紧接着便听见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接连响起。
“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烟尘缓缓散去,高台中央的人影依旧站立着,但身上刚刚汇聚起的灵力已经消散殆尽。
漆黑的锁链深深地镶嵌进他的皮肉里,将他的身体勒出一个诡异扭曲的形状。
“玄初华,有罪者罚当其罪。”垂下眼帘,玄师的声音却异常冷静,他抬起头看着最中央的玄初华,眼里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我不想伤你。”
殷红的鲜血浸透黑色的衣衫,顺着苍白的脚踝淌落在深色的地板上,玄初华猛然抬头,正对上玄师那双古井无波,无情得让人心惊的眼眸。
“哈哈哈,哈哈哈,不想伤我?”
“ 玄霖澈,你可真好笑。”玄初华手攥紧成了拳头,目光如利剑一般刺向坐在首位的玄师。
他大笑起来,笑得浑身颤抖,铁链被晃动撞击,发出一片哗哗的声响。
“你的一切都该是我的。你的位置,你的地位,你夺走了我的一切,到头来却说不想伤我?”
“我如今这般模样,可不都是拜你所赐,你到底在这假惺惺给谁看?”
“放肆!”玄师还没说话,底下倒是有人先坐不住了,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样和帝尊说话?”一名看上去年纪不大的灵士拍案而起,一双眼睛死死瞪着狼狈不堪的玄初华。
“你又算什么东西?”然而,玄初华却只是斜着朝他瞥过去一眼,明明满身尘埃,被踩进了淤泥里,但表情却极尽傲慢,仿佛自己并非身陷囹圄,还是曾经的那个上位者一般,高高在上,
“我和义弟说话,哪轮得到上不得台面的玩意来插嘴?”
“你”那人被玄初华一句话噎得面色铁青,表情一阵变幻,但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眼前之人和帝尊的关系在荧烛大陆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但这么多年来从未有人敢将此事摆上明面。
毕竟这样的一个血债累累死不足惜的魔头,哪怕是和帝尊同时提起,对于那位来说都是一种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