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要好好守着梅素素,不像花浓,恨不得眼睛都钉在她身上,就怕又出了什么状况。
梅素素心下无奈,但也知道无法改变什么,只好任由她们去了,写写画画了很久,直到打哈欠才停下笔。
练字的纸张放在桌子上没动,但关于构思故事的纸张则被她折叠起来放到旁边蜡烛上点燃。
这些都是她以后挣钱的路子,可不能让人瞧见了去。
几步开外的花浓看到了,眼睛瞬间睁大了几分,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神色纠结起来。
梅素素打了个哈欠,眼见纸烧的差不多了,怕烫了手,将剩下一点扔到青花瓷笔洗里,毁的干干净净才起身出去。
春秀和花浓随后跟上。
但回到正屋,伺候梅素素睡下后,花浓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跟春秀打了个招呼,自己转身去雪芽屋子把这事跟她说了,怕又出了什么纰漏就不好了。
雪芽身上的伤已经差不多好了,比起其他人,她只挨了二十个板子已经是王爷宽容了,这次也是她大意,竟事先没发现一点迹象。
听了这话,沉默一会儿,她抿了抿嘴,“还是跟崔管事说一声吧。”
她其实并不恨主子,甚至有些同情,她性子敏感多虑,更容易体会主子的不易。
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有主子这份一而再逃跑的勇气。
花浓点头,“是。”
于是,等晋王回到府里时,崔祖安便将这事说给他听。
姬长渊握着笔的手一顿。
崔祖安注意到了,微微垂下眼当作什么都没看到,又将底下查到的消息回述一遍,“据下面查到的消息称,那几个人逃进春花楼后并没有离去,而是装扮成随从模样跟着他们主子离开,期间有一人去茅房时被人看到了,那人嚣张,路上碰到一个打扫的小丫头还想占便宜,被一个老龟奴赶走了,脸上有疤痕,卫九拿着画像给两人认,都说是他。”
说到这里,崔祖安面色犹豫,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要不要说。
姬长渊看他这样子,还以为是跟沈彦青有关,脸色沉了下来,冷声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