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好,还编了这么个离奇的故事耍着人家玩。
他都不确定沈彦青是真信了还是将计就计。
梅素素给他脸上抹完粉,看着他的脸惨白惨白的,一副被吸干了的模样,满意的盖好手中的脂粉盒子,盒子往里面一扔,又找到昨晚松下来的绳子要给他绑上。
姬长渊见状,没好气一把扯掉绳子,“够了,这个就不用了。”
梅素素扑哧笑出声,人直接扑在姬长渊胸口,闷笑两声后,张嘴在他胸前轻轻咬了一下,故意道:“怎么,不喜欢?”
姬长渊也笑了,想到昨晚两人做的事,大手在她腰上用力揉了一把。
不过很快,脸上笑容又淡了下去,眉头紧锁起来,“沈彦青性子谨慎,他昨天没有立马下手,不仅仅是你说的那些话,更多应该是想拿捏住姬长琮,姬长琮不是他的对手。”
“但朕现在已经掌管国事了,消失一天便是头等大事,再等几日,禁卫军就该来了。”
梅素素抬起头看他,忍不住疑惑,“沈彦青到底想干什么?”
姬长渊冷笑一声,“他能想干什么?当然是将朕拉下去好让他登基,如今被你这么一骗,恐怕还想长生不老。”
语气嘲讽至极。
梅素素被他说糊涂了,“他怎么登基啊?”
名不正言不顺的。
姬长渊挑了挑眉,“所以他将姬长琮那个蠢货拉上。”
以前还觉得姬长琮比他哥聪明几分,如今却觉得,兄弟俩果然半斤八两,都是从贤妃肚子里出来的,能有什么区别?
都是蠢得无可救药。
就像素素说的,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姬长渊又突然说了一句,“沈彦青不会无缘无故选择皇陵这里。”
梅素素眼睛一亮,看着他笑,“你也是这样想?”
前几天沈彦青带着她来这边她就觉得不对劲了,设身处地,换做谁都是躲躲藏藏的,但沈彦青却不,不仅没有离京,还带着她来到这么个阴森森的地方,尤其这里还建造了一座地宫,越看越觉得玄乎。
姬长渊笑了,大手在梅素素后背轻轻抚摸着,突然说起了一桩往事,“当年在德仁太子之前,还有一位太子,不过那位太子犯下错事,祸乱后宫,被下令从玉牒上除名了,而与他有染的宫妃乃是前朝的一位公主。”
说到这里,姬长渊鼻子里发出不屑的轻哼,“但朕当初查沈彦青时发现,跟那位公主有染的好像另有其人。”
然后扭过头看梅素素,特意卖了个关子问,“你猜那人是谁?”
梅素素听到这里,睁大眼睛看他。
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听他这嘲讽的语气,明摆着他口中的那人是沈彦青之父,德仁太子。
这也太狠了吧,利用完了就扔。
恐怕当初德仁太子骗那位宫妃认下这事,然后说会暗中救出她,以后跟他双宿双飞。
这样一来,不仅除掉了当时那个太子,还弄死了那位公主,死无对证,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更重要的是
梅素素突然想到了什么,“那……那块玉佩……”
有了这批宝藏,沈彦青想要坐上那个位置并不是什么难事,他只需要先将姬长琮扶上那个位置,然后借他的手将这个国家弄乱,最后再以钱财收买人心。
姬长渊轻轻嗯了一声。
他应该已经想到了这个。
男人面色一沉,“这事你别再插手了,剩下的朕来处理,今天你也别出门,等着朕派人过来接你。”
他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就要穿衣服。
说完想到了什么,又紧跟着补充了一句,“若是沈彦青过来,让他滚。”
梅素素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