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了平日,越星河必定会想也不想的咬断陆逸云的舌头,可此时他自己的命根子还在对方手中,更有依靠对方的手带给自己不绝的快感,如此一来,便连这个吻也变得有些古怪,越星河很清楚,自己并不讨厌陆逸云这般亲吻自己,甚至他的心里还怀念着当初与这人缠绵的拥吻。
感到越星河浑身一震之后,陆逸云这才不舍地放开了手。
他看了看自己指间的白色液体,会心一笑,只在被子上擦了擦,这又将皮带拴住了越星河的腰。
“好了,现下你总该睡得踏实了。”看见额头起了一层细汗的越星河,陆逸云替对方抚了抚垂下的发丝,把被子替对方盖到了颈下。
越星河正在回味着方才的快感,嘴里也还留着陆逸云的味道,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眨了眨眼,一缕哀愁不经意地沉入了那一抹碧色之中。
看着安静睡去的越星河,陆逸云也躺回了被子里,他看了眼自己被高高顶起的裤头,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攥住根部轻轻一掐,硬是迫退了自己的欲望。
只有在越星河的身边,陆逸云才会感到自己的身体原来并非毫无欲望诉求的。
只可惜那个人不会也必定不愿让自己再尝到当初的快感,那么他不尝也罢。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越星河发现身边的陆逸云已是不知去了何处,而他背后的伤口似乎也减轻了许多疼痛,看样子这风华谷的灵药的确名不虚传。
一直被锁在床上,越星河难免觉得身子有些麻木僵硬,他不舒服地扭了扭脖子,只得认命地趴回去继续休息。
浑浑噩噩地趴了片刻,突然有门开的声音传了过来。
越星河扭头一看,居然是那个平时跟在陆逸云身边的青衣小童以及几名金龙卫。
金龙卫上前便一人按手一人按脚的把越星河从床上解了下来,此时仗着对方重伤在身,他们也少了许多顾忌。
替越星河简单地披上了一件衣服,又将他强行绑上铁椅之后,十八才对几名金龙卫笑道,“那么就请几位也先去用早膳吧,越教主脾气不好,只怕得喂好一会儿的饭呢,耽误了你们可是不好了。”
越星河面色冷漠地坐在铁椅上,听见十八这么说自己当即便不屑地哼了一声。柯鶆崟揽
忽然,他看到那小子看向自己的时候,眼睛使劲眨了眨,似乎在暗示自己不要轻举妄动。
虽然平素这些金龙卫都极为忌惮越星河,可对方现在重伤在身,又已被绑在了椅子上,他们自然也放松了许多。
想来看着越星河吃饭实在是件没意思的事情,几名金龙卫面面相视之后,这便点头说道,“好的,那么有什么事你便叫人,我们去外间吃个饭就马上过来。”
十八笑着将人送了出去,然后随手推上了门。
越星河漠然地坐在椅子上,碧眼里一丝沉凝之色让人看不出他此时到底在想些什么。
“属下见过教主。”
十八走到了越星河的面前,突然跪了下去。他的声音尚有一些青涩,但是言语却是异常坚定。
越星河的碧眼一下就睁大了。
虽然他知晓这些年来墨衣教的人必定在想法设法要救自己出去,可是风华谷那近乎天罗地网一般的地底石牢却让自己插翅难飞,自己那班属下也是难以营救自己。
“你……你是?”越星河吃惊地看着这个比阿傻大不了多少的孩子,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能顺利混入风华谷,甚至在陆逸云身边。
十八比出一个嘘的动作,拿起桌上备好的药粥,舀起一勺送到了越星河嘴边。
他压低声音对越星河说道,“教主,属下乃是藏影堂的死士,八岁那年便被堂主选中,特安排我与其他几名教众扮作家人在陆逸云回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