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早已得知霍青所遭遇一切的霍风忍不住傲慢地勾起了嘴角,对方已经是个被人玩虐过的性奴了,难道还真以为有资格和自己谈什么条件不成?

“我就是个蠢人。所以当初即便知道霍朗要杀我,我也会毫不犹豫地进宫。我只知道,他是皇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虽然他的确辱我欺我,可是……我再恨他,也不会拿天下百姓的性命当做报复的筹码。我有我自己解决问题的方式,不需要叔叔你操心。”霍青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抚了下自己开始闷痛的胸口。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报复那个伤害自己至深的兄弟,但是他确实不想再和对方彼此伤害,或许自己死后,霍朗对自己的恨意会渐渐消除吧,那便是最好的结局了。

“真不肯帮我?”

霍风此来风华谷,一是想确认一下这正道魁首是否真地已在自己人的掌握下,其次才是想拉拢霍青,当然如果实在不能拉拢对方,他也不可能让知道自己野心的霍青再有机会说出什么。

霍青咳嗽了两声,他已经看到霍风的眼里多了抹阴鸷的杀意,看样子对方是不会留下自己了。

然而,霍风此人向来谨慎狡诈,他会来这里找自己,说明对方或许已将谋反一事准备得差不多了,年轻的霍朗能够对付这个老狐狸吗?

“如果要我帮你,我的母妃……一定要从霍朗那边救出来。”

“这又何难,如今风华谷也好,墨衣教也罢都在本王手下听令,随便一边的高手都可以潜入天牢救人。青儿,叔叔没看错你,大丈夫就该有所为!”霍风专门派人调查过霍朗对待霍青的手段,以至于他并不怀疑霍青所说的一切。或许有的人总要说点冠冕堂皇的东西,才能卸下面子做一些并不那么冠冕堂皇的大事。

被关在墨衣教的萧海天依旧十分难受,虽然没有人再对他用刑,但是任何一个大老爷们儿被这么成天绑在床上,拉屎拉尿吃饭喝水都得靠别人的滋味实在令他无法忍耐。

“妖孽!放开我!老子宁可回地牢去,也不要住在你这鬼地方!”

他看着正背对着自己代替越星河批阅墨衣教密报的邵庭芝,不满地啐了口唾沫。

自从将萧海天擒到墨衣教之后,对方总是这么副誓死不服的模样,虽然也想过用刑逼迫对方屈服,但是一切看来都是徒劳。

既然到了这个份上,就连邵庭芝也懒得理会这个性子固执的汉子了。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优雅地起身走了过来,抱了双臂对绑在自己床上的男人笑道,“让你住我的床还这么多话,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岂料这句话只是引得萧海天一阵大笑,大笑之后,他怒视着邵庭芝,狠狠说道,“有种割了我的头!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啧啧,瞧你说的。莫非你今晚不想撒尿了?”

说着话,邵庭芝一把掀开萧海天身上的杯子,探手捏了捏插在对方尿道中的软管,为了方便对方排泄,他可管不了这人舒服不舒服,直接叫人通了萧海天的尿泡,将软管垂落在床底的夜壶里,让对方能随时方便。

不过为了折腾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他也可以随时用夹子夹住软管,让对方被尿憋得死去活来。

“无耻之徒!你们这帮杂种除了这些下流手段,敢来点光明正大的吗?”

萧海天赤身裸体受刑本是常事,只不过他现在并非受刑,而是躺在那个红衣魔头的床上,更甚至连最为羞涩的下身也被对方掌控了起来,这叫他如何不羞不恼?

邵庭芝微微一笑,随手放了那根软管,目光轻轻落到了萧海天因为软管插入在其中而微微发硬的物件,手指一转便轻轻抚到了那颗小蘑菇上。

萧海天被他这么一摸,身子不由自主地就颤了一下,鼻腔里更是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