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从自己手中那些糖球里挑选了一颗红色的,亲自送到了陆逸云的唇边。

陆逸云见越星河主动把吃的送了过来,一时竟有些尴尬,他开始后悔自己嘴馋了,要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让越星河这厮有可趁之机。

只是他不知道,这颗糖,不管他肯不肯吃,越星河也定会要他吃的。

萧海天很快就被反绑起了双手,双脚也在脚腕和大腿处捆了好几圈,一袭宽大的袍子盖住了他的全身,隐去了他被捆绑束缚着的事实,尔后,一张用于遮掩半脸的银色面具被强行带到了他的脸上,哑穴也被人以诡谲的手法封住了。

这是要做什么?巨大的疑问与不安充斥着萧海天的脑海。

随后他就被人架了出去,带进了似乎要举行宴席的大厅之中,他被人带到一张酒桌前跪坐下,暗藏的机关随即被打开,他的大腿和脚腕被两根黑色的铁条紧紧固定住,让他完全无法起身,而他手腕上的绑索也被一个铁钩自衣袍下固定在了脚腕的铁条上,阻止了他上半身的任何一丝晃动。

邵庭芝微笑着抬起了萧海天那张愤怒的脸,说道,“好戏就要开场了。萧堂主,你可要好好欣赏哦,这是我墨衣教送给你的礼物,请笑纳。”

没一会儿,陆续便有墨衣教的人进来,坐满了每张单独的酒桌,待所有人都坐满之后,空荡荡的主席才被摆了出来,萧海天看到,那张长桌之后摆上了一张本不该出现在此的宽榻。

紧接着,热闹的乐声齐奏,萧海天抬头看去,却只见越星河一脸微笑地搀着一个男人走了出来,而走在他们后面的则是陆逸云以前收养的阿傻少爷!

越星河揽着陆逸云一同坐在了榻上之后,顺势又将阿傻抱了过来。

他替陆逸云斟好酒,然后亲自送到了对方唇边,无法动弹和做声的萧海天在席下瞪得目眦欲裂,他断不可忍受陆逸云喝下那魔头亲自送过来的酒水。

只可惜陆逸云却真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他看到越星河斟酒送上,当即也就乖乖地张了唇喝下,虽然坐在远处的萧海天无法看朢 憂 愺 獨 ?????? 付 費清陆逸云面上的神色,但是从对方的动作上他却看出陆逸云必定不是被强迫的。

邵庭芝就坐在萧海天的旁边,他见萧海天瞪得目中血丝尽现,微微一笑之后也从桌上拿起一杯酒送到了对方唇边。

“来,我也敬你一杯。”

说完话,邵庭芝便不管不顾地将酒强行灌入了萧海天口中,萧海天做声不得,更勿论动弹丝毫,他只能用目光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美艳却狠毒的男人,恨不得一口咬碎对方的喉咙。

尔后的宴席中坐在上席的越星河与陆逸云之间亲密无间,萧海天亲见越星河屡次给陆逸云喂食喂酒,心中更感悲愤。

他甚至开始怨怪起了风华谷和正道同盟,要不是他们将陆逸云逼迫太甚,对方怎么会逃到越星河的老窝,抛却昔日主持正道的身份甘心堕落!

宴席的最后,萧海天已是对上席亲昵有加的二人视而不见,他低下头,满心愤懑地跪坐在地上,耳边的丝竹欢笑声都成了一把把刺伤他心口的利刃尖刀。

等他再抬起头时,不知何时越星河和陆逸云已然离去,而身边参与酒宴的众人也在慢慢散去。

邵庭芝今日似乎心情大好,已是酒酣面红,他有些踉跄地走到了萧海天的身边,唤来属下将他解开禁锢搀扶起来。

望着萧海天那张不屈不挠的英挺面容,邵庭芝眼睛一花,几乎将他看作另一个人。

“你真是的……何必固执呢?”他喃喃地念叨着,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萧海天棱角分明的面容,最后手指轻轻停在对方飞扬的眉上缓缓抚过。

萧海天只认为邵庭芝是在羞辱自己,他此时被陆逸云甘心为越星河所利用一事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