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一个赛一个积极;而等到了线下,又一个比一个社恐。
正说着,戴岚就把宋意从座位上拉起来,准备回家了,临走前又抬头喊了一声缩在后排的蒋新明:“新明别躲了,就你这腿脚,躲哪都够显眼的了。跟我上车,把你送闻越那去。”
蒋新明又不傻,这明摆着就是鸿门宴,宋意可比项羽狡诈多了,自己就算是比刘邦多十条命也得完蛋。她一屁股贴在了椅子上,举起手边的拐杖晃了晃,拒绝得无比张扬:“老师我不走了!我找许璐练练口语!我们要挑灯夜读为我国社会学的未来发光发热。你俩走吧别管我,我一会打车回去。”
方才戴岚一站起来,学生们就自动给他俩让出一条通道。现在蒋新明在这装爱学习,戴岚也就不想再管了,由着她去吧。他拉着宋意往教室门口走,但刚走两步,宋意就停了下来,拽了一下戴岚手腕,说:“倒也不急着走,岚哥你等我一下。”
说完,宋意转过身,看向蒋新明时笑得阴森森的,令人头皮发麻:“新明,咱俩也挺长时间没见了。要不你还是跟我好好聊聊吧,我可是有太多的话想和你说了。”
本以为天下太平了,没自己什么事了,不成想还是被宋意给逮住了。蒋新明先是呆愣了两秒,然后“嗷”地叫了一声,不可思议地说:“不是,你真生气了啊?”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宋意拉走了。
蒋新明拄着拐,走起路来极其费劲,但再费劲也没忘回头对自己那个没良心的导师喊两句话:“老师!你是真不管我的死活啊?我白给你打了四、五年的工了!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啊?”
这边戴岚笑着看戏,觉得宋意记仇的样子要可爱死了;而另一边,宋意在和蒋新明出了教室门之后就收起了笑眯眯的表情,一脸严肃地低声问她说:“新明,彭嘉歆的事,你还没和戴岚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