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如今淌满了鲜血,瞧着更是瘆人。 我不顾血污将琳娘打横抱起,她尚有一丝鼻息,艰难掀起眼皮看我,从喉咙里卡出了两个字:「老爷……」 不晓得是因我如今身子健全,亦或是琳娘身形瘦削,我此番将她打横抱起只觉得轻松得紧。 我将琳娘和小禾带回了时府,收拾了间客房让他们暂住,更请了城里有名的严大夫为琳娘医治。 待包扎了琳娘的新伤,我又问大夫道:「严大夫,她面上的烧伤可能治愈么?」 严大夫蹙眉摇头,「难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