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坐在床中央,整个人洁白干净。
但仅仅是因为一声宝宝,这具身体便开始发软发骚。身下那口逼也开始汩汩流水,痒得令人烦躁。
不能再这样了。桃花状的眼睛浮出一层亮晶晶的水,沈清棠颤着腰抓紧身下的床单想。
可一声嗤笑很快打破他的思绪。
低低的一声,像是在自嘲,讽刺味极强。
飘散在空中的气味还是那般熟悉,但面前站着的人却似乎变了。
温热宽大的手掌圈在他纤细的脚踝处。沈清棠不想逃的,他只是下意识往后缩瑟了一下,但面前的人明显不信。
熟悉的声音响起,不似先前那般温柔,甚至冷漠到极点。
“想去哪儿?”
这时面前这人才仿佛公司里那群人说的冷厉狠戾,原本的他更像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
沈清棠意识到什么,他张口想说话,却被人用东西堵住嘴。随后整个人被拎住脚踝拉进,跌进被子里。
两条腿搭在男人肩上,屁股和腰完全悬空。仅蝴蝶骨上方的肩部位置支撑。
长久的舞蹈训练令沈清棠两手下意识反撑在床上,紧绷住小腹和臀。偏偏温热的呼吸落在他小腿处,一瞬间整个人瘫软下去。
他下意识想开口叫谢巍,却含着嘴里的东西连发出声音都做不到,只能含糊的发出一些语气词。
口枷。
为什么谢巍办公室会有这个东西。
沈清棠不知道,他开始有些害怕,甚至勾着腿极富挑逗的去蹭男人的脖子。
但却被人制止住,对方第一次推开了他。整个人跌回床上,附着在小腿的最后一丝温度也随之消散。
莫名的失落和恐慌在沈清棠胸口蔓延,他想伸手触碰对方,但不知道为什么只呆呆停在原地。
然后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可以。”
可以什么?
房间响起渐去渐远的脚步声,沈清棠意识到什么,整个人开始颤栗。但对方似乎无动于衷,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
整个世界似乎一瞬间陷入黑暗,悲戚如潮水涌来。明明他一直身处黑暗,但却此时才深刻意识到,就好像谢巍是他的光。
沈清棠呆滞躺在床上,失焦的桃花眼看起来空洞无助。
他明白谢巍说的可以是什么意思了。
可以辞职,可以离开。
但为什么是对方走了。
谢巍不要他了吗?
不可能,谢巍怎么可能会不要他。
但是他走了。
他走了
眼泪混着嘴角来不及咽下的涎水滴落在床单上,一声极轻的呜咽声打破房间的宁静。随后像是冲破河堤的洪水,爆发巨大的悲伤和难过。
沈清棠整个人几乎哭的上不来气,他第一次哭的这么悲伤,但却努力咬着牙和下唇死死克制住哭声。
像只被抛弃可怜兮兮的猫。
现在的他可以离开,手脚也没有被束缚住。但他却咬着嘴里的口枷,没有一点想要离开的想法。
他将自己整个埋进被子里,努力嗅取被子上对方残存的气味。
他在赌。赌谢巍会回来。
但整个房间像是会吞噬人的恶兽,沈清棠觉得巨大的恐惧笼罩在他身上。即使他盖上被子也没有摄取到丝毫温暖,反倒整个人从脚冷到全身。
明明谢巍在的时候不会这样。
对方会将他搂在怀里,贴着腿和身体,耐心拍在他的后背吻他哄他睡觉。
半夜很多时候,他还会因为夹在腿间的鸡巴太烫并且按捺不住顶弄而将人推开。
但现在他却想念这样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