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都快要合不上,内侧的软肉泛着红血丝。埋在深处的两瓣唇肉可怜兮兮的外翻吐着精,被鸡巴磨的红肿肥大。
沈清棠即使快晕过去的时候也还是没说话,甚至没有如往常一般扇谢巍巴掌或者骂一些撒娇的话。
他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被蹂躏、可怜兮兮的破布娃娃,黑色长发凌乱散在身后,两眼红肿的哭着缩进谢巍怀里,整个身体一抽一抽的颤抖。
对方抱得极紧,一条手臂横在腰上将他紧紧禁锢住。另一只手勾着他的膝盖,粗长狰狞的深色阴茎在腿缝之间不断抽插。
黑暗中,看不见谢巍的表情,只能从若有似无的月光窥见他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和克制狠厉的动作。
原本勾着膝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圈在了沈清棠的脖子上,他无力的缩在对方怀里歪着头,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谢巍”
这是今天晚上沈清棠第一次叫谢巍的名字。
可怜兮兮的带着哭腔,似乎难受极了,有道不尽的委屈。
良久,艳小山圈在那截脖颈上的手缓慢松开,转而握住了那张布满泪痕的精致小脸上。
房间里又重新响起啪啪的碰撞声,两人贴的极近,下身几乎连在一起。
沈清棠跪在床上整个人几乎要被撞飞出去,他挺着一对上下晃动的小奶子委屈的啜泣,屁股被撞的红肿发麻。
“叫我。”
男人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沈清棠几乎完全失去意识,整个人像一滩被肏烂的泥,完全依靠对方钳制在他手肘的力量。
但他格外熟悉对方此时的口气,不轻不重,似只是简单叙述一件事,却是极度生气的时候。
沈清棠张口含住抵在他唇边的指尖,猫一般吐着舌尖吸吮,然后带着哭腔下意识的讨饶。
“老公。”
跪在床上的双腿被人用膝盖顶开,没有任何逃掉的机会,大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灌溉进入,原本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微微鼓起。
沈清棠哭着彻底失去意识。
part2
赵丛发现最近他的老板很暴躁,非常暴躁。
原本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甚至将这种暴躁带到了工作中。
虽然公司里几乎没人发现,都觉得谢总还是平日里那样,但赵丛还是察觉出了点不对劲。
不出意外的话,他也大概猜得出原因。
谢总的伴侣沈清棠先生,前不久恢复了视觉。
那段时间谢总每天都在家里线上工作,即使隔着屏幕赵丛都能看出两人的腻歪。他由衷的替谢总感到开心。
但这份幸福似乎是水中月、镜中花,如同刘医生所言。
“他是个人,他需要朋友和空间。你不能像之前一样把他圈起来。”
“以前是因为视觉的丧失导致他对你有强烈的病态依赖,觉察不出来,但现在他是个正常人。”
“正常人需要群居生活。”
赵丛第一次见谢巍发火,那副价值千万的茶具被毫不犹豫的捏碎。
但最终,这人还是摩挲着左手的无名指下命令说:“把人撤了。”
也就是从那天起,赵丛经常能够看见他家老板后台挂着家里的监控,抽烟的频率也比之前高许多。
他能从某些人的话里听说沈先生恢复视力之后经常外出,甚至想重回舞台。
这些消息他知道,谢总必定也知道。
赵丛一直暗自留意自家老板能忍到什么时候,果然,也就一个月。
part3
醒来时身体仿佛被重物碾压过,沈清棠缓慢睁开眼,率先映入眼帘的是斜下方装满烟头的车载烟灰缸。
没有抽过的痕迹,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