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出来,让人老老实实坐在他大腿上,抬起头问:“哭什么。”
沈清棠低着头,两眼失声怔怔看着前方,长发散在两侧,一段天鹅颈附着薄红,似被欺负惨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哭,整个人懵懂又无措,听见谢巍的话才在脸上碰了一下,果然湿漉漉的。
都怪谢巍。
习惯性张口就在对方手上不知什么位置胡乱咬下一口,直到血腥味在口中蔓延,沈清棠似乎才回过神。
他张了张想道歉,但却怎么都说不出来,反倒是难听的话欲不断从口中说出,所以只能死死咬着唇。
最终不断矛盾挣扎下也只是饱含哭腔的叫了一声“谢巍。”
这句话不知怎么点燃男人的性欲,沈清棠被强硬扣住后颈跪坐在沙发上,长发凌乱散在身后,两手无措的撑在身前。
那只充斥着血腥味的手贴在他唇边,渗血的虎口粗暴的卡进他嘴里。
“舔。”
沙哑低沉的声线,能够听出其中克制的暴戾和冷漠。
沈清棠愣了一秒,然后抓着手边仅能触碰到的衣角伸出殷红舌尖舔舐。
像花探出叶片,极轻的、一下下的舔舐。
他嘴巴小,舌头薄,牙齿偶尔磕到谢巍的渗血的虎口会感觉到男人手掌越发用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