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掉了更好……只要妳小穴记得我是谁就行。」他一边狠抽猛送,一边低头吻她的耳根、颈侧、肩膀,沿途留下湿热的舔痕与牙印。
许棠整个人哭着喘,声音颤抖得不像话,眼泪和唾液混着汗水滑下来,她整个人都快被干的喘不过气,小穴却还是贪吃的地吸着那根肉棒,像永远都吃不饱。
「操妳的小穴真的太爽了……」顾时安咬牙低吼,最后几下顶得猛烈又深,连沙发都发出呻吟般的声响。
他猛地一抽,停顿一瞬,再狠狠撞到底,龟头抵住子宫前口不动,整根在里面发狂地跳动着。
「又要……又要……!」
许棠整个人一抽一抽地夹住他,像被电流击中,身体剧烈抖动,哭着在他身下又高潮一次,她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细白的身体还在抽搐颤抖,小穴紧紧夹着那根仍然滚烫脉动的肉棒,穴肉绞的又甜又湿,黏得让人疯狂。
顾时安咬紧牙关,腰猛然一沉,把自己整根更深地埋进她体内。
「操……妳里面……又紧又湿……」他低哑着喘息,喉头滚动得厉害。
他感觉自己再也忍不住了,在她紧缩不断的小穴里挺动了几下,被那层滚烫湿黏的穴肉吸得彻底崩溃。下一瞬,龟头抵着子宫前壁的位置,颤抖着射了。
「哈啊……!」
顾时安咬着她的肩膀,身体绷紧到极致,浓热的精液汹涌地灌进套子里,撑得鼓鼓胀胀,每一次脉动、每一股热流都被穴肉清晰地感觉到。许棠整个人抽搐着,发出快被操坏的呜咽声,肉穴在高潮余韵里一缩一缩,疯狂地吮吸着他的肉棒。
套子被挤得发出轻微的湿响,精液与淫水混杂在套膜与小穴间,黏得发出啾啾的声音,两人紧紧叠着,喘息声重重交缠在狭小的空气里,过了好一会儿,顾时安才缓缓退了出来。
肉棒抽离时,许棠的小穴还紧紧缩着不肯放开,交合处牵出一串湿黏的银丝,混着精液与爱液,一滴一滴地滴在沙发垫上。
许棠瘫倒在沙发上,腿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小腹还在轻微地抽动,两腿间沾满湿漉漉的痕迹。
顾时安低喘着,将满是精液的套子小心取下处理,然后又回到沙发边,将还在颤抖的许棠轻轻抱进怀里。
许棠小小地喘着气,眼尾红红的,身上还残留着被干到高潮的余韵,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却还记得刚刚那汹涌猛烈的快感。
她脸颊烫得厉害,指尖紧紧抓着他的衣襬,胸口起伏微乱,还在轻轻发颤。
客厅里剩下两人交错的喘息声,还有角落里那台烘干机不疾不徐地运转着,
嗡──嗡──
一圈一圈的震动声,像在提醒着,这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春日夜晚。
沉默良久后,许棠才忽然开口,声音有些哑,却平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的衣服,是不是差不多干了?」
顾时安怔了一下,垂在她背后的手指微微收紧。
他没说话,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轻得几乎要被烘干机的声音淹没。
那一刻,他突然有些舍不得雨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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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许棠离开时没再说什么。 ? 顾时安坐在沙发上,房里还留着她身上的甜味,还有那一滩湿润的余韵。
他静静地坐了很久,手指还在回味女孩刚才握住他衣襬的力道。
后来,他试着在App上重复下单,挑同一个时段、同一家店、同样的选项;点了几次,却再也没遇过她。
有些事,象是梦过了就醒了。
他以为那就是结束了,直到某天下午,他家门铃响了。
打开门,一个穿着便服的女孩站在门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