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尿,喊:“主人,我是最贱的!”小雪吞了两个人的尿,喊:“我是贱婊子!”贵妇大姐吞了三个人的尿,喊:“我是骚奴!”尿液流了满脸满身,我们吞下去,喘着气比谁接得多,丽姐拍手笑:“林晓最贱,接了五个人的尿,小美第二,四个!”
淫趴尾声:堕落盛宴
派对到凌晨才散,我被操得瘫在地毯上,满身精液、尿液、汗水和啤酒,夹着二十多个人的东西,腿软得站不起来。小美瘫在我旁边,满脸黏液喘气,小雪和贵妇大姐也瘫着,喊声哑得像破锣。丽姐走过来,递给我一杯酒,说:“林晓,还是你贱,今晚爽吧?”我哑着嗓子笑:“爽死了。”男人散去,别墅里只剩我们几个女人,喘着气躺在地上,像一群被操烂的破布娃娃。
我看着小美那张网红脸,想起她直播时的清纯模样,再看看小雪和贵妇大姐,心里一阵满足这些光鲜亮丽的女人,背地里跟我一样,都是贱货。淫趴结束,我拖着软腿回了酒店,洗干净继续当贤妻良母,但内心蠢蠢欲动,满脑子都是那晚的操弄和羞辱,期待下次再来。
0033 婊子生涯(二)
丽姐跟我聊完那次淫趴后,我们的关系又拉近了不少。她现在不仅是高管的情妇,还做起了拉皮条的生意,手底下有一帮女人,从贵妇到网红,再到普通白领,个个都被她调教得服服帖帖。她说这行来钱快,又能满足自己的癖好,乐得其所。那天我正闲着发慌,她打来电话,声音里带着点兴奋:“林晓,有个活儿,国外一个乐队下周来演出,找我要几个婊子放松,三天三夜,报酬三万,你干不干?”我一听,心跳加速,又有钱拿又能挨操,这种好事我哪能放过?我笑:“丽姐,我当然干,啥时候?”她哈哈笑:“贱货,还是你懂行,下周一晚上,穿骚点,别丢我脸。”
前奏:准备与期待
我挂了电话,骚劲已经压不住了。周一前几天,我翻出衣柜最浪的衣服一件红色开裆皮装,胸口镂空,下身露着,搭配黑色渔网袜和高跟鞋,脖子上挂着那条狗链,铃铛叮当作响。我跟老公说要出差,把宝宝交给婆婆,心里满是期待。丽姐发了消息,说乐队是支欧美摇滚乐队,五个人,主唱是个金发帅哥,鼓手和吉他手都是肌肉男,贝斯手和键盘手也不差,演出后精力旺盛,找婊子放松是惯例。她还找了两个美女,一个叫小娜,二十五岁,模特身材,长腿细腰;一个叫小菲,二十八岁,皮肤白皙,胸大屁股翘,都是她手下的“老手”。
周一晚上,我提前到了丽姐说的酒店,是一家五星级,顶层套房已经被乐队包下。我到时,小娜和小菲已经在门口等着,小娜穿了件银色紧身连衣裙,露背开叉,小菲穿了黑色透明睡裙,下身只有丁字裤,骚得一塌糊涂。丽姐走过来,检查了我们一眼,说:“不错,今晚你们三个是乐队的婊子,他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钱我回头打给你们。”我点头,骚劲已经烧到嗓子眼,推开门的那一刻,心跳得像擂鼓。
开场:羞辱与操嘴
套房里灯光昏暗,乐队五个人散在沙发上,喝着啤酒抽着烟,空气里满是酒味和汗臭。主唱是个金发男,叫杰克,身高一米九,肌肉线条硬朗,看到我们进来,吹了声口哨:“Nice,三个骚货。”鼓手汤姆是个光头,满身纹身,吉他手迈克是个黑人,肌肉鼓鼓,贝斯手丹尼和键盘手里克是白人,身材也不赖。他们打量着我们,杰克说:“跪下,婊子,热热身。”我第一个跪在地毯上,狗链铃铛响得清脆,小娜和小菲跟着跪下,丽姐站在一边笑:“随便玩,给你们顶级的。”
杰克第一个操我嘴,他解开裤子,塞进来,粗得我喊:“主人,我是贱货,操我嘴!”他顶得我喉咙发酸,抓着我的狗链说:“叫大声点,骚婊。”我喊:“主人,操死我吧!”他射在我脸上,黏糊糊地滴下来,说:“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