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开场
那天下午,我特意换了身骚气的衣服一件白色紧身上衣,胸口低得露出一半,下面是条超短牛仔裙,腿上套了黑色渔网袜,踩着细高跟鞋。我拿了瓶冰水,假装路过篮球场,站在边上看他们打球。几个小男生注意到我,眼神在我身上扫来扫去,一个留着寸头的家伙吹了声口哨,说:“姐姐,你好漂亮啊。”我笑笑,走过去递了瓶水,说:“热不热?姐请你们喝水。”他们接过水,围着我七嘴八舌地聊起来,我故意靠得近点,裙子撩高了点,露出渔网袜的边。一个叫小峰的男生脸红了,说:“姐,你腿真白。”我低声说:“想不想摸摸?”
他们愣了一下,我趁机说:“你们放假没事干吧?跟我去个地方玩玩。”小峰带头点头,其他五个男生也跟着起哄,说:“好啊,姐带我们去哪?”我笑:“跟我走就知道了。”我带他们去了小区后面一个废弃的仓库,平时没人,里面堆着些破家具,正好遮挡视线。
羞辱与调教
一进仓库,我关上门,转身靠在墙上,掀起裙子露出丁字裤,说:“姐教你们点好玩的,想不想试?”他们瞪大了眼,小峰咽了口唾沫,说:“姐,你……”我跪在地上,解开小峰的裤子,张嘴含进去,他抖得像筛子,喊:“姐,这啥啊!”我含糊地说:“叫我贱货,操我嘴。”他愣了一下,我舔得更深,他硬得像铁棒,顶得我喉咙发酸,射在我脸上,黏糊糊地滴下来。我抬头笑:“舔干净,弟弟。”他抖着手舔了我的脸,其他男生围上来,一个叫小刚的说:“姐,我也想试!”我张嘴含他的,舔得他喊:“姐,你真贱!”我喘着气说:“对,我是贱货,操我吧。”
挨操开始了。我趴在一张破桌上,腿张开,裙子掀到腰上,小峰第一个操我,从后面进来,他动作生涩但很猛,撞得我喊:“我是骚货,操我!”他顶得桌子摇晃,说:“姐,你叫得真浪。”我喊:“操死我吧!”他射在我里面,腿软得站不稳。第二个是小刚,他操我嘴,射在我脸上,说:“贱货,吞下去。”我吞了满嘴腥味,第三个叫阿豪的操我屁眼,疼得我尖叫,他说:“姐,屁眼好紧!”我喊:“我是贱狗,操我屁眼!”六个小男生轮流上,我被操得满身汗水,夹着三个人的精液,喊得嗓子哑了。
羞辱没停。我让他们拿手机拍我,摆出最下贱的姿势腿叉开,趴着舔他们的脚趾。小峰的脚满是汗味,我舔了十多分钟,他说:“姐,你比网上那些女的还贱。”我笑:“对,我是你们的小母狗。”阿豪让我跪着,张嘴接他的尿,咸腥味冲进喉咙,我吞下去,他们笑:“姐,你真骚!”我喘着气说:“再操我一次吧。”他们又轮了一圈,小刚操我时说:“姐,你比我姐还浪。”我喊:“我是贱货,操死我!”
堕落假期
那几天假期,我几乎每天都勾引他们,在仓库、篮球场旁的小树林,甚至我家客厅,父母不在时让他们进来操我。他们从一开始的害羞变成兴奋,喊我“贱姐”“骚货”,轮流操我嘴、下身和屁眼,我满身他们的痕迹,夹着精液走路,爽得发抖。我害怕被父母发现,但这种偷偷摸摸的羞辱让我更沉沦,甚至有点想一直这样下去。假期结束前,小峰说:“姐,你下次回来还玩吗?”我笑:“当然,我是你们的贱货。”我回了学校,满脑子还是那些小男生的操弄,堕落得无药可救。
0025 骚贱坏女友(四)
那次我在外地开学术会议,白天忙着听报告、做笔记,晚上却闲得发慌,身体又开始发骚,憋了一天的欲望像火一样烧。我换了身紧身吊带裙,渔网袜配高跟鞋,一个人去了酒店附近的一家酒吧,想浪一浪。酒吧里灯光昏暗,舞池里人影晃动,我点了一杯莫吉托,坐在吧台边晃着腿,没多久,一个漂亮女生坐到我旁边。她叫小雅,长得精致,五官立体,穿着露背装,身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