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骚货,操我!”丽姐被头子和一个胖子轮流操屁眼,她喊:“我是贱奴,操死我!”他们操完让我们跪着,张嘴接尿,咸腥味冲进喉咙,我吞下去时抖得像筛子。
到第二天晚上,我被操得腿都抬不起来,满身痕迹,夹着十几个人的精液,走路时黏糊糊地流出来。害怕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快感。我看着小雯和丽姐,她们也满身狼藉,却眼神迷离。我低声对丽姐说:“我怕,但又爽得想继续。”她喘着气笑:“贱货,你上瘾了。”小雯点头:“我也是。”
结束与沉沦
两天后,海盗放了游轮,我们被扔回船上,像破布娃娃一样瘫在甲板上。老黄他们惊魂未定,我却满脑子是海盗窝里的操弄和羞辱。我害怕过,但那种被轮番玩弄的快感让我有点舍不得结束,甚至想继续这样堕落下去。丽姐拍拍我的肩,说:“林晓,你真贱。”我喘着气笑:“你也是。”小雯靠着我,低声说:“姐,我还想玩。”我们三个对视一眼,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
0022 堕落传帮带(四)
小雯在游轮事件后变得比我还放纵,很快就勾搭上了一个新男友,叫阿力,是学校篮球队的大一学弟,长得高大帅气,肌肉线条硬朗,性格开朗阳光。小雯甩了前男友后,彻底沉迷于这种淫乱的生活,阿力成了她明面上的“正牌男友”,但背地里,她还是经常跟我去阿俊那儿挨操。我看着她和阿力甜甜蜜蜜的样子,心里却暗暗期待能把她新男友的圈子也拉进来。
那天是篮球队的校内比赛,我穿着一条紧身短裙和低胸上衣,踩着高跟鞋去看他们打球。小雯坐在观众席挥手让我过去,阿力在场上跑得满身是汗,肌肉在灯光下闪着光。我盯着他和他的队友们,身体突然一阵燥热,下身隐隐发痒,骚劲又上来了。比赛结束后,小雯拉着阿力过来介绍我:“这是我师姐林晓。”阿力笑着跟我打招呼,眼神在我身上扫了两下,我故意挺了挺胸,裙子撩高了点,露出一截渔网袜。他愣了一下,我趁机说:“你们打得真棒,能不能带我去更衣室看看?”
更衣室勾引与群操
阿力没多想,点头带我去了更衣室,里面还有七八个队友在换衣服,满屋子汗味和男人的气息。我一进门就装作好奇,四处张望,故意扭着腰走来走去,裙子时不时掀起来,露出丁字裤的边。队友们眼神变了,一个留平头的家伙吹了声口哨,说:“学姐,你这身打扮够骚啊。”我笑笑,凑到阿力身边,低声说:“你们这么壮,我有点忍不住了。”他愣了一下,我直接把手伸进他运动裤里,摸了摸,他硬得像铁棒,脸红了但没推开我。
羞辱和操弄瞬间爆发。我跪在更衣室地板上,解开阿力的裤子,张嘴含进去,他喘着气说:“学姐,你……”我抬头看他,含糊地说:“叫我贱货,操我吧。”他愣了一下,随即抓着我的头发,顶得我喉咙发酸,射在我脸上,黏糊糊地滴下来。其他队友围过来,一个叫大壮的家伙说:“学姐这么骚,给我们也玩玩?”我喘着气点头,趴在更衣室的长凳上,腿张开,裙子掀到腰上,大壮从后面进来,撞得我喊:“我是贱狗,操我!”他顶得更狠,说:“贱货,叫大声点。”我喊:“操死我吧!”第二个队友操我嘴,射在我嘴里,逼我吞下去,第三个操我屁眼,疼得我尖叫,他们笑:“学姐真贱,屁眼都这么会玩。”
整个球队九个人轮流操我,我跪着、趴着、躺着,被操得满身汗水和精液。更衣室里回荡着我的喊声:“我是骚货,操我!”“我是贱母狗!”他们拍我屁股,抓我头发,有人拿手机拍,说:“学姐,你比妓女还骚。”我夹着四个人的精液,腿软得站不起来,最后他们让我跪着,张嘴接尿,咸腥味冲进喉咙,我吞下去,喘着气笑:“爽死了。”
出卖小雯
操到一半,我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