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他们把我和丽姐带到礁石区。月光下,他俩让我们脱光,站在礁石上摆姿势。我叉开腿,手撑着石头,丽姐跪着,屁股撅向他们。阿俊拿了根木棒,上面粘着沙子,递给我,说:“贱货,自己塞进去,给我们看。”我抖着手接过来,塞进下身,沙子磨得刺痛,我咬牙动了几下,他站在一边笑:“再深点,像婊子那样扭。”我照做,羞耻得脸发烫,可身体却热起来。小黑让丽姐用嘴含他的脚趾,她舔得满嘴沙子,还得喊:“主人,我是你的骚狗!”他们让我们并排趴在礁石上,阿俊从我后面进来,小黑从丽姐后面上,礁石硌得肚子疼,他们却故意慢悠悠地动,说:“贱货,叫大声点,让海听见。”我和丽姐喊得嗓子都哑了,他们才加快速度,像比赛谁先完事。
最羞辱的一晚是在篝火旁。他们点了一堆火,让我和丽姐脱光,趴在沙滩上,狗链拴着脖子。阿俊拿了根烧热的木棍,在沙子上写下“贱母狗之家”,逼我们爬过去,用舌头舔字。我和丽姐并排爬着,沙子粘在舌头上,粗糙得像砂纸,我舔得满嘴沙砾,丽姐也一样,她低声说:“真下贱,好爽。”阿俊站在我身后,踩着我的背,说:“母狗,屁股抬高点。”我撅起来,他从后面进来,沙子混着海水,磨得我疼,可他故意慢条斯理地动,边操边说:“贱货,告诉大家你有多骚。”我喘着气喊:“我是最贱的母狗,喜欢被操!”丽姐也喊,小黑操她时,她喊得更大声:“我是骚少妇,操我吧!”他们轮流换着操我们,阿伟拿手机拍,边录边说:“扭起来,像婊子那样勾人。”我和丽姐扭着腰,满身沙子和汗,他们完事后让我们趴着舔彼此脸上的沙子,说:“母狗就得互相伺候。”
最后一晚在礁石后面,他们让我们并排趴着,腿张开,海水拍上来,湿漉漉的。阿俊拿了瓶椰子汁,倒在我俩身上,黏糊糊地流满全身,说:“贱货,洗洗才好操。”他让我用手撑着礁石,从后面进来,慢悠悠地动,手抓着我的胸,捏得我哼出声,说:“叫主人,贱狗。”我喊着,他才加快速度,顶得我腿发软。小黑操丽姐时,让她喊老公的名字,说:“喊你男人,看他救不救你这骚货。”丽姐喘着气喊:“老公,我是贱狗!”他们笑得前仰后合,操完后逼我们跪在水里,张嘴接他们的尿,咸腥味冲进喉咙,我和丽姐对视一眼,都没吐,反而吞了下去。
这些夜晚,我和丽姐被操得筋疲力尽,羞辱贯穿全程,比单纯的虐待更让我沉沦。阿俊他们用言语、动作、道具,把我们调教得像真正的贱货,我们喊着下贱的话,摆着下流的姿势,满身污迹,却乐在其中,欲罢不能。
在海边的那几天,我和丽姐的堕落达到了一个新高度。阿俊和小黑不仅自己玩我们,还拉来了其他男人,把这场羞辱调教升级成了多人狂欢。他们管这叫“群P”,我和丽姐成了主角,被一群男人轮着操弄,羞辱的话语和下贱的玩法像潮水一样淹没我们,我们却沉浸其中,享受着这种极致的放纵。
那晚是在木屋旁边的沙滩上,篝火烧得正旺,海风吹得火苗乱窜。阿俊和小黑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三个男人,都是当地混迹海边的家伙,皮肤黝黑,肌肉结实,眼神里带着野性。加上阿俊、小黑和阿伟,总共六个男人,把我和丽姐围在中间,像猎物一样打量着。阿俊拍拍我的脸,说:“今晚你们俩得伺候好所有人,比比谁更骚。”丽姐低声笑了下,眼神迷离地说:“来吧,我不输你。”我心跳加速,点点头,跪在沙滩上,狗链还挂在脖子上,铃铛叮当作响。
羞辱从一开始就没停。阿俊让我和丽姐并排跪着,脱光泳装,赤裸着面对他们。那三个陌生男人吹着口哨,有人用当地方言说了句下流话,阿伟翻译:“他说你们像两只发情的母狗。”阿俊拿了瓶啤酒,倒在我俩头上,冷冰冰的液体顺着头发流到胸口,他说:“贱货,得先洗洗才够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