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砚台一脸懵懂的抓了药,又随着世子回了熙和居。
待砚台在世子用过晚膳后,依着世子的吩咐,将那碗黑黢黢的汤药呈上来时,他嗫嚅半天,到底是开口问道:“世子,黄大夫说是药三分毒,又说您的病另有法子纾解,小的实在愚钝,不知世子生的什么病症,可若是有旁的法子能解,您只管说就是。”
陆昀拧着眉头,待汤药放凉后一饮而过,他面上虽没有表情,却到底是对黄大夫的话上了心。
画春和绘夏是姨母小李氏安排的,其中意味他不可能不明白,可这两个婢女,他到现在想想连人家的脸都想不起来,怎么会有兴趣。
陆家倒是没甚不可收通房纳妾的规矩,只是他向来洁身自好,总觉得这档子亲密事,怎能与那些外人来。
至于秦楼楚馆,他自是不会去,可若是日日如此,他岂不是每天大清早的要亲自浆洗被衾褥子不成?
夜来檐影中,有秋露风霜重,熙和居里白釉狻貌香炉燃着安神助眠的沉水香,内室床榻上,陆昀睡得昏昏沉沉。
从砚台那得知世子今日身子不舒爽,方才还用了药后,画春便自作主张的拿出香来。
今夜是她守夜,谁知东厢那边的流丹来寻她说话,她急匆匆的回了耳房加衣,又拿出堆满了零嘴的攒盒并两盏香甜可口的香饮子端了出来。
流丹在晌午过后便来了熙和居,说是霄哥儿想她了,郡主便打发她来住一夜。
这样的小事画春还是能做主的,便应了,见她现下过来,二女就着一盏油灯,在窗边说话。
有流丹帮她打掩护,燕鸣歌也是这时候偷偷溜进了熙和居的正房。
得知他白日去了济安堂,又关门谢客不让人知晓后,燕鸣歌只当他是病的很重。
待进了内室,嗅得浓郁沉水香,竟是叫她熏得热出了一身汗,将披风解下后,燕鸣歌脱下了外裳,凑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
不烫也不凉啊,怕自己试的不准,燕鸣歌又伸手进被衾里摸到了他修长宽厚的手。
被她这么毫无章法的乱摸,陆昀轻掀眼皮,用那双清冽含情的眼看她,幽幽道了句,“你今夜怎又来了?”
冷不丁听得他说话,燕鸣歌吓得愣神,正要扫腿就跑时,听得他又叹了口气,自怨自艾道:“可见那药根本就无用!”
且不说什么叫“又来”,便是那劳什子药难不成是为了对付她不成?
燕鸣歌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就在她踌躇时,就见陆昀坐直了身子,将她拉进怀中,用那双烟雾迷离的眼深情款款的凝她,再往下,视线落在那抹他已经尝了许多次的朱唇上。
他带着一股惩罚的意味,在她口中攻城略地,肆意挞伐,如一头横冲直撞的小兽吮吻啃咬,欺得她口涎莹莹,腮凝新荔,就连先前明亮的双眸都沾染上情//慾的味道。
作者有话说:
宝子们,下章开始就要入v了,明天会有万字大肥章掉落,大家不见不散呀~
? 20、喂我
夜里落了场雨, 寒露无声,湿透秋桂,嗅着空气中漫着清冷花香, 燕鸣歌踩碎一地金黄,推开半掩的门, 回了婵娟院。
等她洗漱上榻,又不知是几时的事情了。
她心情澎湃,想着的都是与他交换过的吻, 虽不是柔情蜜意, 但当的是抵死缠绵。
想想就叫人激动的睡不着,只是缘何如此,她却是不得而知。
怀揣着心中疑惑,直到二更天时, 燕鸣歌才进入梦乡。
夜里她睡得不甚安稳,待翌日醒来才知,竟是月事提前来了。
浮翠替她准备好月事带,又备好汤婆子一应物件,简直就是如临大敌。
且不说旁的,郡主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