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如此燕鸣歌更是加深了自己心底的猜测。
只是在此之前,她还有一事需要验证一二。
美目流传,再一抬眼,就听燕鸣歌问道:“蒋叔,可否与我们说说蒋秀是何时与你那女婿进城的?”
这事已有月余了,他那女婿说是城里绸缎庄的富商老爷相中了他的一身好本事,故而聘他做护卫,每月的月钱便有二三两。
那可是二三两银钱,在穷苦人家可是大半年来的吃穿嚼用。
女婿杨冶有本事,蒋叔自然不会拦他。
何况是绸缎庄里的富商老爷,蒋叔也知道这么一号人物,索性就让他搬去城里住了。
谁知他自个去还不说,女儿也叫他三言两语说动,跟着一道进了城。
想着女儿如今出了嫁,也该有自己的小家了,否则在门前住着,总能听人搬弄口舌,平白无故的叫人生气。
何况他那女婿杨冶是个稳重人,自打他捡他回来起,行事有分寸,为人又妥帖,最重要的事他对秀儿也是一等一的好。
倘若女儿有个小病小难的,这离城里的医馆药铺也近,杨冶也会照顾人。
想着女儿女婿在城里也能过上好日子了,蒋叔可谓是放宽了心,也就前些时日去信给女儿,说是过几日等杨冶得闲,他这做老丈人的提了好酒好菜登门来瞧瞧他们新凭的宅子。
平日里他在城南的铁匠铺子,与那绸缎庄相隔甚远,再加上前些时日铁匠铺子的生意不错,叫他实在是腾不出时间来,这才耽搁了。
谁成想没几日他就伤了腿,只得卧床休养。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蒋叔如今年纪大了,更是不得不注意,偏他又不像叫女儿女婿提心吊胆,硬是又去了封信,说是自己这几日又来了单大生意,恐怕去不成了。
只是他并不知晓,他那条腿并非无缘无故伤到的,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街市上锣鼓喧天,车马骈阗,却是杨冶吩咐人驾车撞上的。
幸得蒋叔命硬,叫身旁的人拉了一把,只堪堪撞到了腿脚,并未当场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