遑论门外笑语喧阗,她笑得开怀,捉裙向他跑来。
陆昀驻足站定,不等她向自己奔来,便伸开手等着将人拥入怀中。
她腰肢轻柔,整个人却是白得透亮,陆昀端起她那一掐柳腰,任由她撞入自己满怀。
从来都不曾见过她这般急不可耐,陆昀倏地仰头笑来,却又平白无故的惹恼了小祖宗。
不知他笑甚,燕鸣歌轻眱着眼睃他,复尔抵住他宽厚的肩,费了些劲想去推他,却被他更为用力的拥入怀中。
因为恼羞成怒,她扬起白皙纤细的胳膊,想要去捂他的嘴,“你笑得这般不怀好意?到底是在笑我什么?”
娇滴滴的嗓音传来,燕鸣歌别眼嗔他,就又见他嘴角噙笑,却是笑得收敛了些,“没什么,想笑就笑罢了。”
这样的谎话,哄三岁小孩罢了,燕鸣歌伸手轻轻推他,似乎不争辩出个结果不肯罢休。
甚至她又胡搅蛮缠的拽住他,不肯松手将人放下。
陆昀又吭吭笑了两声,却是任由她将自己抱得紧紧的,“你不信便算了。”
话虽这般说,他手上动作却是不停,怕人勒得慌,他还伸手意欲将人往上托一托。
偏偏燕鸣歌见他抬手,以为他又要不怀好意,故而缩着颈子嬉笑着往后躲。
“四表哥人呢?”她总算是问起正事来,盼着他肯就此放过。
陆昀垂眼瞧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却是对陆昭那厮关切的很。
云日相掩,二人站在树下,燕鸣歌轻提黛眉,又催促问道:“你说是不说?”
就这样的心急,陆昀暗里窥她,心神缭乱,“且放宽心些,你那四表哥全须全尾的出现了,眼下正与山叔在说话呢。”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淡淡的酸乏醋意来,甚至就连提起“四表哥”他都有些咬牙切齿来。
偏燕鸣歌不曾听出这层意思,只自顾自道:“回来就好,我就说四表哥不会有事,这样的好消息外祖母她们若是知晓了,恐怕恨不得要亲眼来蒲城瞧瞧。”
见她一门心思都放在陆昭身上,陆昀偏着脸直蹙眉,甚至还松开她的手,旁若无人地推门入内。
燕鸣歌后知后觉,这才追上去故意问道:“好端端进门做甚?可是二表哥还有何旁的要事?”
听出她话里的嬉笑来,等人进门后,陆昀反手便插上门栓,复而锁住燕鸣歌意欲挣扎的手。
外头天还未黑,他做出这样一幅阵仗来,燕鸣歌惶恐不安,讪讪问了句,“你究竟是怎么了?”
谁知就得来一句,“自然是办要紧的事。”
一句“什么事”尚未问出口,燕鸣歌便软了腰肢被他抱在怀中亲。
他轻车熟路地去寻那两瓣嫣红,衔起薄薄的唇猛地吮吸了好几口,又欺得她胸闷气短,险些缓不过气来。
陆昀坏心眼地去捏粉嫩的腮,听她颤着声音威胁,“你再这样,夜里休想近我的身。”
偏他非但不以为然,俯身去捉她晶莹小巧的耳垂,待原先洁白无瑕的耳垂被吮咬得好似能出血时,他才总算放开。
燕鸣歌气鼓鼓地推开他抚摸扣弄的手,声音染上哭腔,“好哥哥我错了,我下次再不提了。”
言讫,这被打翻的醋坛子好整以暇问道:“那鸢儿可曾知道自己错在何处?”
即便是不清楚,可他方才发了狠的要来亲自己,燕鸣歌却也是知道几分原因的。
无非又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想要将百般手段使在她身上罢了。
除此之外,便是他这比孔方兄都还要小的肚量了。
“四表哥就是四表哥,好端端的你吃什么飞醋。”思忖再三,燕鸣歌好声好气地质问他。
再一抬眼便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