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最是清高,眼高于顶,在玉京城里从不拿正眼瞧人家的,你若想引起他的注意,可不能太过殷勤。”
说到这,她又啜了口茶,就见岳湘莲瞪着一双大眼睛瞧她,“此话怎讲?”
燕鸣歌低低笑了两声,心中无声回道:自然是经验之谈。
偏她面上不动声色,只道:“若即若离,你自个把握好分寸便是。”
最好是既能引起他的注意,也能不知不觉见牵动他的心绪,这一来二去,陆昀定然不会再有功夫都守在她这边的。
岳湘莲才向她讨教了一二,甫一出门,竟是迎面遇上陆昀来。
若是依着公主的意思,那这会儿便该出手了。
于是她故意将装的鼓鼓囊囊的荷包掉在地上,又伸脚无意间踢了一脚,正是不偏不倚落在陆昀脚下。
一时不察,他当即踩了上去。
岳湘莲面色不悦,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当即向藕花递去一个眼色,就听她会意道:“哎呀,这这……一兜子的好果子就这么糟蹋了啊!”
藕花这丫头生怕还不够夸张,手舞足蹈的,急得直瞪人,大有不管对方是谁,若是不赔了这包零嘴,都不能走的架势。
但是不得不说她这般架势的确是把陆昀唬住了。
虽然若是他没瞧错的话,那包鼓鼓囊囊的零嘴,是这小娘子没有拿好这才滚到了他脚下。
只是他不偏不倚踩了那么一脚,到底是弄脏了那兜零嘴。
陆昀伸手摸出几个零碎的银两,心道若他用银钱赔之,应该是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