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陆昀却说:“ 不必顾及我,这些都是特意给你准备的。”
他不肯接,燕鸣歌便一直举着,是以陆昀只好就着她的手一口咬下。
吃过饼后,陆昀一脸幽怨,意有所指的望向她,“与其叫我尝这个,倒不如让我一亲芳泽。”
青天白日里,怎就正经不了几息时间呢?
燕鸣歌似睇非睇的嗔他,就又听得陆昀轻声道:“你若是吃饱喝足了,想要活动活动筋骨,表哥我奉陪到底。”
听得这话,燕鸣歌当即狠狠瞪他一眼,只觉方才自己对他好声好气的是给他脸了。
她呷了口茶,险些就要忍不住啐他一脸。
陆昀见好就收也不再逗她,却是赖上她,从先前坐着的窄榻挪至她那边宽敞的长榻。
幸好她放下帘来,否则若是叫人瞧见了,成何体统?
只是每逢他上马车,这车帘若是一直都不曾掀开,恐会有流言蜚语传出。
为着避险,燕鸣歌一脚便踹向躺在另一端的陆昀来。
确认自己方才不过时闭眼小憩并未做任何冒犯她的事情,陆昀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她,似乎不知自己做了什么错事。
分明他方才提着午膳进来时,她看向自己的不是这个眼神。
燕鸣歌也不与他废话,只伸手向对面的窄榻指了指,又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却在陆昀看来她这是翻脸不认人了,都说拿人的手短,她怎就没有这样的觉悟呢?
陆昀只觉心中委屈,却到底是依着她的意思坐了过去。
他才落座,燕鸣歌便随手向他丢了本书,将坐姿换成跽坐,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般完成后这才掀开左右两边车帘,自己则是左手执书,右手不知何时捏起了一支紫毫笔。
后面的人见公主将车帘束起,又见世子抱着本书凝眉深思,心中不免赞叹不已,不愧是世子爷,与公主相对而坐还敢旁若无人的看起书来。
要说此话怎讲,倒不是公主有何错处,而是如此佳人在侧,世子不仅是漠然不动,二人之间连句话都不曾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