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1 / 2)

淮王通敌叛国的事情朝堂上吵吵嚷嚷的,事到如今也没争出个结果来,可玉京城里的百姓谁不知道。

怀揣着满怀的怒火,陆宁和陆映偷偷摸摸的来了别寒苑。

只是别寒苑不比从前的婵娟院好进,二人绕着院子转了好几圈也没摸到进去的门道。

甚至这青天白日里,别寒苑的门却关得严严实实的,委实有鬼。

燕鸣歌哪知自己明面上防着陆昀的门禁,却是将这两个小鬼头也一概拦了去。

姐弟二人寻不到燕鸣歌的麻烦就又去寒蝉院找霄哥儿。

陆映还记得上回在照山堂里受的气,若非燕闻霄有李表哥护着,他最会落得那般田地。

今日有姐姐帮他撑腰,怎么着也要将场子找回来才是。

可陆映小看了霄哥儿,他这些时日每天天不亮都起身练武,就连用膳都能比从前多吃一碗,如今小身板结实不少,瞧着也壮了些。

因着姐姐从前说过,再见着陆映不必对他好脸色,故而霄哥儿连他二人的来意都不想听直接就赶人走。

陆映还想硬闯,谁知霄哥儿随意挑起院中一杆长枪,当着他的面一刺,从他的□□穿堂而过。

这样一番炫技,陆映差点没吓尿不说,撒腿就跑,连姐姐也不管了。

陆宁瞠目结舌的看着他,就见霄哥儿收回枪,冷声问道:“你还不走?”

先前在燕鸣歌那受着的无名火,在他这里又受一肚子气,陆宁气呼呼的又往别寒苑去了。

她用力拍着门,大声喊叫道:“燕鸣歌,有本事你就给我出来!”

外头的动静百叶双桃都听见了,等她二人向郡主回禀时。

燕鸣歌宛如置若罔闻,坐在胡床上小口啜饮着茶,不以为意道:“不管她,让她叫。”

知道她有气要发,燕鸣歌便也不扰她。

只是燕鸣歌到底错想了陆宁道胆大包天来,先前只是骂她狐媚子惯会迷惑人就算了。

这会儿她应是骂到她母亲了,说她母亲在府上做小姑子时就勾三搭四不检点,不顾陆家的名声也要搭上皇亲国戚,眼下倒是无福消受去了。

燕鸣歌拿着那盏茶,行步如风般来到门前。

她冷不丁的推开门,陆宁反倒被吓得一个趔趄摔坐在地上。

与此同时,燕鸣歌手里那盏冷掉的茶,浇了她个兜头盖脸。

陆宁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的脸色,燕鸣歌挑起她的下巴来,狠狠地掐住她,厉声厉色,“你再敢多说一句,我就拔掉你的舌头。”

似乎说的不是哄骗恫吓陆宁的谎话,她的手逐渐往下移,用力些,再用力些,就要掐断她的脖颈了。

怕郡主酿成惨案,浮翠连忙去捉燕鸣歌的手,却是大声呵斥道:“哪来的贱蹄子,敢在郡主面前胡吣,还不快将她赶远些跪着!”

流丹听出她话里话外的深意来,便招呼着百叶,将吓得软了身子的陆宁连提带拽送出了别寒苑。

当然未免她回了二房告状,流丹将人送到了小李氏的敦正堂,又让人去请世子院里的画春墨洗来。

小李氏见陆宁煞白着张脸,魂不守舍的,且她颈上一道红痕,显然是被人掐的,当即就示意婢女去请老夫人来,最后才让人去请二房的卢氏。

至于在转述方才发生何事时,流丹福了福身子,道了句,“怕夫人觉得奴婢包庇我家郡主,便让百叶来转述吧,百叶是才来郡主身边的,是由世子跟前的画春选出来的人。”

有她这么一解释,再加上收到了画春的眼神,百叶战战兢兢的将放在发生的事一字不落的说给众人听。

却说老夫人因着着急,让人抬着轿子便来了,正好在敦正堂门前遇上卢氏。

二人进门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