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郁的目光瞥向一旁的燕棠,寻求认同。
“你说是不是?”
燕棠愣了愣,下意识说:“啊?你问我?长得帅的人......要分情况讨论......”
见她措辞谨慎,宋郁品出一丝不对劲儿来。
晚上回到酒店房间,燕棠洗过澡后换了身吊带睡裙,空调房温度颇低,她又拿了件薄针织衫披上。
宋郁在康复师处接受完理疗,回到房间后便看燕棠裹得严严实实地躺在床上看手机。
现在是晚上十点多,窗外夜色漆黑,高大的旅人蕉和乔木榕静立在庭院中。
天花板处吊着的是一具装饰性的黑色风扇,花纹地毯和床也是黑色的,与墙壁和格子落地窗那洁净的白色撞在一处。
简单素雅的房间里还零散地放着一些杂物,他的护腕、耳机,跟燕棠的护肤品、包包和电脑混在一起,两人这几天换下的衣服已经被人清洗好,整齐地堆叠在一起,你的压着我的,我的压着你的。
这寻常的细节却让宋郁感到一种奇异的安定感,这感觉和赛场上残余在他身体中的兴奋感混杂在一起,让他不自觉地走过去,躺上床抱住她。
可惜薄针织衫严严实实地裹住了燕棠的身体,阻止他进一步触摸。
宋郁又想起了前几天她提的那套新鲜感理论,还有她口中那位很有经验的表姐。
他眉头微皱,心里琢磨着什么,伸手解开了针织衫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