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丝,贝齿咬在果脯上,口腔便充斥着甘甜的味道,他迟缓的点点头。搂住她的腰部,应道:“嗯……”
柳长宁勾唇,半醉的眼底含着抹暴风骤雨前的宁静,一手扯下他的长衫,哑声低语:“上面的小嘴甜可不行,下面的小邵哥还需要为妻安抚。”
她说完似笑非笑的伸出了手,拦腰将他抱起,仍在了正红的床榻上。
红烛帐暖,柳长宁一把扯下大红锦帐,俯身倾轧而上。
暴风骤雨而落,床榻吱吱呀呀,发出不堪重负的破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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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帝卿嫁给柳丞相的头一年,坊间盛传,柳大人委曲求全,伏低隐忍,预言迟早有一日,会将长帝卿休离出府。
整个金陵城未出嫁的闺阁男子,皆盼着。
可是一等便是十年,尽管朝堂之上,二人分庭抗礼,争锋相对。可私下里,这二人,如鼓琴瑟,恩爱好和。
很多年后,丞相与帝卿休沐在家。
一日好友拜访,问:“原配夫郎。大人如何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