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脩昀被绑在背后的双手在手心里掐出了血,理智和隐忍在如海的感官刺激里摇摇欲坠。
他根本不敢去想桌面上的投影照出了何种情景,也不敢想大洋彼岸的董事们现在是何神情,巨大的快感在狭小的空间将他彻底蚕食吞没。
要射了!要射了!
他在一下一下的撞击中爽到想要大声吼叫。
宋脩昀拼命的咬牙将喉间的呻吟咽下,在魏尔得激烈的撞击中登上了云端,在一阵颤抖抽出后,他高撅着屁股射脏了地毯,软在魏尔得的手心里,红着眼趴伏在地上大口喘息。
“刚刚是什么声音?”
终于有人问出了这句话。
魏尔得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大肉棒被温热的甬道绞紧。
桌下的人没有反应,但一定在竖着耳朵、提心吊胆的等待他的回答。
魏尔得放慢抽插的节奏,拖着声音回问:“是谁把宠物放进来了吗?”
绞紧肉棒的肠肉悄悄放松。
魏尔得换了个角度一插到底:“不要讨论无关话题,会议继续。”
桌下也继续开始下一轮的晃荡。
接下来的几天,宋脩昀都没有穿过衣服。
他被锁在这间由他自己订下的五星级酒店套房里,眼睁睁的看着魏尔得是如何顶替着他的身份,游刃有余的将他的工作安排处理得井井有条。
魏尔得会亲手照顾他的餐饮洗漱,他比任何人都温柔,也比任何人都强势,还比任何人都会玩。
这间不小、但也算不得大的套房里,他们几乎做遍了每一个角落,甚至在一次李进前来汇报行程时,魏尔得就压着宋脩昀贴在浴室的门板上,和他的特助隔着磨砂的玻璃做爱。
水雾氤氲了他的呼吸,李进的声音在门外时远时近,最后离去之后,魏尔得抱着赤裸的他压到洗漱台巨大的镜子前,抓起他的额发,迫使他看向镜面。
那天魏尔得也没有穿衣服,大大小小的疤痕遍布着精壮的躯体。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在水雾间紧紧相贴。
“哥哥,你的贴身助理都分不出我和你啊。”
魏尔得滚烫的肉棒还插在他的身体里,强硬的往更深处挺进:“我不用杀死你,但你现在已经‘死’了,今后我就是你,而你只是我的一条狗,没有名字,没有身份,唯一的作用,就是撅起屁股被我玩弄,当我的玩物。”
抽插在嘲弄的话语里加速,肉与肉撞击出欢淫至极的水声,宋脩昀在滑溜的洗漱台上无助的抓摸,被操弄到高潮软倒进洁白的瓷盆。
他没有再反驳过。
也没有再逃跑过。
这是弟弟的报复。
宋脩昀麻木的想着。
而魏尔得似乎还有不少其他的事需要处理,他总是离开。
每次离开,他就会给宋脩昀服用安眠药剂,昏睡过去的宋脩昀被他安置在床上休息。
又一天,宋脩昀被阳光照醒。
他缓了好一会儿,没有等到魏尔得的靠近。
这很反常,以往只要他醒来,不消须臾,必然会被魏尔得抓到身下,狠狠操上一顿。
宋脩昀从床上坐起身,光脚赤身的走下地,脚踝上的锁链将他困在卧室的方寸里,连窗户都不够靠近。
床头柜上的电话被人拔走了,桌面上用纸杯装着水,没有留下任何锐器。
真是小心谨慎啊。
宋脩昀将水饮尽,这是被囚禁到酒店后,第一次醒来时魏尔得不在。
他知道魏尔得会在离开前喂自己安眠药,大概是产生耐药性了,他今天醒来的比以往早。
宋脩昀想着有的没的,打开了电视。
电视上正好在播放“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