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往下压。
“唔!唔!”
腥臭丑陋的肉棒进了口腔,那只虫子铁钳一样的手紧扣着他的颌关节,迫使他张开嘴巴,齿关无法闭合。
陆容莘被恶心得反胃,一边被迫含着魏尔得的大肉棒,一边干呕。他用舌头无声的抵抗,柔软的猫舌表面分布着一层倒刺,推拒间会搔刮过巨大坚硬的肉棒。
魏尔得舒服地闭上眼睛,抓着陆容莘的头发上下拖动,控制着他深深浅浅地吞吐。
然而他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陆容莘必须把嘴巴张到最大,才能完全吞入,当巨大的龟头顶到喉咙时,还有一半的肉棒卡在外面。
陆容莘被迫吞吐,根本不会换气,很快就憋得脸颊发红,呼吸困难,挥舞着手推打魏尔得的手臂和腹肌,像是溺水的人在奋力往上游。
魏尔得自然看出了陆容莘的难受,压着他的头又做了几次深喉,在快要他窒息的前一秒才施施然地松开手。
头顶的压力一松,陆容莘立马撑着魏尔得的膝盖抬起头,吐出肉棒张嘴大口大口地呼吸。
魏尔得欣赏着他泅红的脸,金色的猫眼憋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看着真是可怜又可爱。
看来是他之前操得太温柔,第一次都没能把这只黑猫给操哭。
魏尔得等陆容莘喘了几口,伸手勾起他的下巴,拇指拭去他嘴角的污浊:“嗤,吃个饭怎么吃成这样,还要我继续教你吗?”
陆容莘听得炸毛,还没缓过气就红着眼大骂:“死虫子!你找死!老子跟你拼了!”
利爪从他的手尖弹出,不待碰到魏尔得,两条触手从后方伸出,轻而易举的缠住了陆容莘的手腕,将他吊上了半空。
魏尔得抬眼,看见陆容莘空荡荡的头顶和屁股,眼神彻底冷下来:“我交代过你,不可以收回尾巴。”
陆容莘抬腿往魏尔得脸上踢:“我踏马管你交代不交代!”
又两根触手缠上来,将陆容莘的四肢都禁锢住,向四方拉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