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准射。”

魏尔得前端帮宋脩昀撸管的手突然用力,掐住了他分身的根部。

在高潮中即将射精的宋脩昀被掐得射不出,憋闷又痛苦。

身后的快速抽插却没有停止,反复摩梭过前列腺带来强烈的刺激,高潮之上的快感、以及登顶却无法发泄的压抑,双重复杂的感官刺激让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

“别、别这样,啊啊,好难受,啊啊……”

宋脩昀再忍不住开始拼命挣扎,但他的扭动只除了让每次抽插更加深入,根本没有用处。

生理性的泪水在抽插顶撞的摇晃中,滴答滴答的打湿沙发,他伸出一只手去扳魏尔得掐住自己分身的手:“别操了,啊啊啊,啊,让我射,啊啊,放开,放手……”

他当然是扳不开魏尔得的手。

“宋娇娇,我还没射,不准你提前射,好好忍住,和我一起,嗯?”

宋脩昀伸下来的手被魏尔得的另一只手抓上去,压在椅背上,并且身后的抽插突然再次加速。

“啊啊啊啊啊!”

宋脩昀被操得前倾,清亮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来,他的大脑只余下一片白光。

高频快速的又操了十来分钟,宋脩昀的嗓子已经哑得发不出多少声音了。

魏尔得暂缓下攻势,从系统处兑换了一个挂着铃铛的锁阳具,取代手的位置,牢牢扣在了宋脩昀分身的根部。

他把大肉棒暂时从宋脩昀的后穴里拔出来,宋脩昀还处在高潮中,被操得根本跪不住,趴在沙发椅背上浑身发颤。

魏尔得捉着他的手臂把人拖起来,拉到落地窗前,往光洁透明的玻璃墙上一压。

卧室在别墅三楼,楼下是庄园侧边的小坪,此时已经到了早晨晨练的时间,一拨驻守在此的打手已经聚集在楼下,开始锻炼。

魏尔得咬住宋脩昀的耳朵,轻语:“这不是单向玻璃,里外都能看得见。”

一只飞鸟掠过,羽毛在视线里根根分明,宋脩昀猛的一个激灵。

“别、别!别在这里做,嗯啊”

大肉棒再次不由分说的插进后穴,宋脩昀慌忙捂住嘴。

“那你想去哪里?嗯?”

大力的顶撞次次深入到底,宋脩昀整个人都贴在了玻璃上,套着锁阳具的分身高高挺立,涨得发红,又被挤压在玻璃上,根部的铃铛随着每次撞击叮铃作响。

宋脩昀不敢看楼下人群,撑着玻璃想要把赤裸的身体从一览无余的边缘远离:“床上,去床上,啊,啊哈……”

“床上太无趣了,前面两次都是床上。”

“沙发,那沙发。”

怕魏尔得再说无趣,宋脩昀赶紧道:“我们还没在沙发上射过。”

“那好。”

魏尔得把自以为松下一口气的宋脩昀按回玻璃上:“先在这里射一次,再去沙发。”

啪的一声,肉体与玻璃的撞击惊得宋脩昀猛的低头往下看,楼下人来人往,好在没有人抬头。

魏尔得拍拍宋脩昀的臀肉:“想要我快点射,你就好好学着收缩屁股。”

“你!”宋脩昀耻恨难当,话音未落后臀重重一撞,整个人都被推压到了玻璃上。

透明坚硬的玻璃将他的脸和胸肌挤压得变形,被锁阳具束缚的分身在随时可能被人看见的紧张中反而愈发挺立,前端溢出的前列腺液在撞击甩摆中沾污了干净的玻璃。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钳起他的一条腿,单脚站立使得他重心更加压在了玻璃上。

“我什么?”

魏尔得放慢了顶撞的速度,给了宋脩昀调整适应的时间。

玻璃印上了指纹和呼吸喷涂晕出的水雾后,朦朦胧胧的反射出宋脩